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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師爺看著他的臉震驚到空白,以為他是為自己的用心感動,滿意地笑了笑,說:“這些是我前些日子找同鄉蒐羅來的,北直隸治下州縣近些年縣、府、道試的案首闈墨,都經過精挑細選,篇篇錦繡。你拿去認真背兩年,別的不敢說,一個童生定然穩穩的。”
……背下那麼一箱子書才是個童生,劉師爺這是鼓勵他還是想打擊他呢?
劉師爺命人把書搬進他乘的大車裡,拍著他的手殷殷勸道:“我知道你是官宦子弟,不走科場這條路也有辦法選官。可捐官、恩蔭出來的官職畢竟非正途,不僅要看令尊的官位,且前程有限,做個七品也就到頭了。還是自己掙個兩榜出身……起碼像我們知州這樣,正經的舉人出身才有底氣。”
他這幾句話說得很輕,聽在崔燮耳朵裡卻像重錘一樣,一下子打散了他剛才因為書太多生出的畏懼心理。
這時是明朝,是士農工商四階壁壘分明的明朝,官員的力量強悍到無以反抗。
如果他考不上舉人、進士,那就一輩子只能俯伏在原身父親,甚至那個能上國子監的異母弟弟之下,因為國子監出來能選官。如果原身二弟做了官,而他只是個普通百姓,到時候別說給死去的小崔燮報仇,連他自己往後的人生都在別人操縱手裡。
就算他能利用化學書上的先進技術賺錢也沒用。這個時代講究“父母在,無私財”,徐夫人是他繼母,有母子名分在,他再能賺錢,也是別人養的一株搖錢樹,一旦供不上他們的貪慾,就會被砍掉或賣掉。
只有自己獨立出來,沒人敢像現在這樣隨意處置他,才能籌謀以後。
他深吸一口氣,清空腦中思緒,抬眼看著劉師爺,誠懇地謝道:“多謝劉先生提點,在下定然好生讀書,不負先生今日之教。”
劉師爺含笑點頭,目送他離開,直到馬車走遠才收回目光,摸著鬍子低聲自語:“崔公子這是開竅了嗎?怎麼好像我勸了他幾句之後,他那周身氣質忽然就沉下來了,不像之前那般浮躁,一提讀書就像有人要打殺他似的?”
僕從們也不知師爺自己嘀咕什麼,牽著馬過來問他要不要回城。
他看著湊上來的馬頭,忽然自失地一笑:“人家是五品官的公子,前程自有他當官的老子操心,我在這兒思亂想有什麼用。後年就是吏部大計,我還是回去想想怎麼理清錢糧戶冊,幫大人得個上等考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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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好劉師爺搬的三箱書,兩駕馬車都壓到車軸嘎吱嗄吱的,走得極慢。四人都不敢在黑地裡趕路,只得早歇晚行,慢悠悠地從順天府轉進永平府,直到第三天上午才趕到了遷安城北的老宅門外。
這座宅子早年間被崔郎中典給一個和他同在縣學讀書的王秀才開蒙館。不過去年遷安縣與周圍大片村子都遭了大水,王相公家裡的房子和地淹了,父母都因水災去世,便把院子退了,自己回村守孝。
這間院子在洪水時也被淹過,後來又空了一年沒人住,就顯出了幾分殘破相:如意門的門頭上少了許多瓦片,簷下的雕花磚這兒缺一塊那兒少一塊,牆上爬滿青苔。原本紅漆大門的也處處脫漆,一把半新不舊的銅鎖掛在門上,還是那秀才退房後換的。
崔源下得車來,摸出鑰匙開門,叫通州來的趙車伕幫自己卸門檻。
他們這兩輛大車嘎吱嘎吱地攆進來,其實早驚動了左鄰右舍,周圍房門後也有許多人悄悄打量他們。不過這個時候在家的大都是婦人,見趕車的崔源和趙車伕都是壯年男子,便不好上前跟他們說話。
兩駕大車一前一後地進了門,趕進二重院子,貼著正房臺階下停住了。
崔源先跳下車,開了正房大門,叫著捧硯拿水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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