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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搖頭,嗚嗚嗯嗯地哼了半天,下來了。崔燮又問了一句這是不是他們的例錢,這回他不敢再含糊,老老實實地點了頭。
崔燮看了捧硯一眼,不必開口,捧硯就接過那串錢,瞪著崔明說:“大哥的月例是二兩銀子,小廝五百錢,俺爹是一兩五錢。這才半貫錢,只合我這個月的份例,你跟我爹的都叫……”
“是啊,母親叫送來的例錢,都叫這個家賊偷了。”他搶先開口,壓住了捧硯那聲“剋扣”,又從地上的包袱裡撿起兩件布衣,抖開給崔明看,問道:“這也是你從家裡帶來的?就只這幾件?”
崔明不敢再點頭,又搖起頭來,嗚嗚地哀叫著。
崔燮似笑非笑地說:“我就說麼。我出京之前家裡就已經在裁秋衣了,怎麼送來的卻只有幾件粗布衣,我那幾套必定也是叫你暗中竊為己有了。”
我沒有!不是我!你一個主人怎麼能汙衊我們做下人的!
崔明拼命掙扎,想掏出口中手巾,卻被旁邊盯著他的崔源按住。趙家那兩名僕人和圍觀的路人也狠狠啐了他幾口,紛紛喝罵:“不要臉的東西,偷主人家的財物,還敢倒打一耙,誣陷主人不義!別說官宦人家,就俺們小戶人家也沒有這樣貪狠的惡僕,真該拉到縣裡,剝了衣裳挨板子!”
第13章
崔燮平靜地叫人繼續翻檢。
該領的米糧、菜肉,因為他身在老家,都該換成銀子,那銀子卻沒了;送來了些說是補身養氣的藥材,抖開卻撲了滿天渣末,聞起來都是一股潮黴氣;還有筆墨紙硯:筆是兩枝兔豪,紙是一刀軟黃的竹紙,墨是二分銀子一錠的煤煙墨,好些的店鋪裡都不給帳房用這種墨。
捧硯依次對比著說出他們在府裡該領的份例,竟然沒有一樣能合得上。
這兩人送來的東西可能都是崔家父母撥給他們的,這些話也可能是徐夫人授意的,他們只是受人指使,身不由己。可他們這場身不由己的表演,足以讓崔燮身敗名裂,更是會絕了他走仕途的機會。
這條街租住了十多戶讀書人,有些還是身具功名的秀才,再加上他們的親友、同窗,其影響力足以覆蓋一縣士林,乃至左右教諭和縣令的想法。崔明他們一到老宅就大張旗鼓地在門外吵鬧,公然說他不孝不悌,便是說給這些讀書人聽的。
不孝父母,毆打兄弟,撒謊成性……條條都是要命的罪名。今天的事要是不能當場解決,任由他們給他潑了髒水就走,他就會在這些書生,乃至整個遷安縣計程車林中留下無可洗刷的惡名!
而明代的考生在進考場之前必須要五名童生互相結保,或是一位縣學廩生擔保,否則根本不允許進場。他揹負這些罪名,十目所視,十手所指,到應試時就算想花錢請稟生做保人,也沒有人敢冒著折損自家名聲的風險為他具保。
他的戶籍就落在遷安,人也在這裡,不可能回京冒籍考試。而崔郎中廕監的名額已經歸了崔衡,家裡也不會給他錢納監,他自不可能繞過縣試直接考鄉試。
如此一來,就徹底絕了他科考之路。
不愧是詩禮之族出身,當了官宦人家主母的人,一出手就不給人翻身的餘地。
可是當他叫人攤開這些寒酸破舊的東西,讓捧硯一一說出自己應領的份例後,圍觀眾人的情緒也在這一次次相差懸殊的對比下被調動起來。甚至有人在圍外喊著:“小公子快把這兩個盜竊主家的惡僕打死,我們願上公堂給你作證!”
街邊那幾名書生對他的惡感也不知不覺地轉到了崔明身上,覺得方才那些話是他為了剋扣財物,故意說來敗壞主人名聲,好讓小主人不敢聲張的。
崔燮把眾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心底忍不住冷笑了幾聲。
崔明以為他是個失勢的少爺,自己是代夫人來教訓他的,想怎麼剋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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