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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知道這幾個出書的背後其實都是同一個人做推手,議論了幾句,也都猜不出真相來。說著說著,倒有位員外郎提起:“還是遷安出的彩圖本好,畢竟是真正彩印的源頭。出這書的居安齋聽說買的是全套崔美人的雕版和畫稿,畫得也比別家的強。”
“不就是出《精校版六才子批評三國》的那家書齋?那是崔美人的真傳啊!我覺著崔美人是隱姓埋名改在他家作畫師了。”
“這又何須隱姓埋名。再說那家三國現在才剛出到第十冊,裡面的圖都是舊圖,只是印得更鮮亮了些。什麼時候能超過原版的冊數再說是真買了他家的刻版吧!”
……
說來說去,也沒能確定下這位遷安縣令該調往何方。耿裕把他的名字扣下,說:“這個先給我留著,再推幾個人。對了,他那本文集在何處有售?”
徐主事道:“這書店只在遷安和通州開,如今外面不好買著,下官把家裡那本給大人送過來吧。”
轉天下朝後,徐主事的書就送了進來。右侍郎黎淳身兼少詹事兼侍讀,下朝後還要去東宮,因他不在時便不能開會推舉官員,耿裕便關著房門清清靜靜地看了會兒書。
戚縣令的筆力不算太強,但因為是胸中有真山水的人,文字也當得上清新婉麗,跟滿卷淡彩山水相得益彰。偶爾有幾張大圖,人物也極俊秀儒雅,神彩飛揚,正是最符合士大夫審美的成熟美男子。
耿侍郎將這一本書看完,腦中對他的印象竟有些動搖——他那天看見的,真是個毫無特色的清瘦小官,而不是這麼位濯濯如春月柳的美男子嗎?
他神色複雜地合上書,簡直想找右都御史李裕問問那縣令究竟長個什麼模樣。不過這心思還未付諸行動,他就被首輔萬安派人叫了去,萬安當面遞給他一份卷宗,和煦地說:“這是我一個門生,好問看著安排一任外任吧。最好不要太清苦的地方。”
耿裕素來有些看不上這位“萬歲閣老”,淡淡地應了聲“是”,接過卷宗看了一眼,忍不住倒吸了口氣——他今天是跟遷安結了什麼緣?部裡剛推升到遷安的知縣,看了遷安的書,這就又見著院的小義士的父親?
萬安看他的神情不對,便問他:“怎麼,你知道這個崔榷?莫非他素日行事有什麼不檢之處?”
他對自己的門人弟子還都是很有點兒自知之明的,只是看在他們懂事、會孝敬的份兒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可耿裕真對得起他的姓氏,是個敢跟上官瞪眼的人,若叫他當場挑出毛病來也是尷尬。
左右崔榷給的孝敬也不多,萬首輔索性大度地說:“若他真不可取,好問你只管黜落,不必看我這個座師的臉面!”
耿裕低頭道:“首輔過慮了。下官只是聽過他兒子的名字,見了是他的卷宗,有些吃驚而已。”
萬安笑道:“原來如此。這崔榷倒生得個好兒子,叫什麼來著?可是擅作詩詞?”
耿裕道:“他兒子應當是叫作崔燮。倒也沒做什麼詩詞,只是捐了座院子給縣裡建藏,他們縣令把這事寫在了文集裡。”
萬安不禁感嘆這兒子比父親強,他父親還沒送院子給自己這個座師呢——連間屋子都沒見過!這麼一對比,他對這個門生的好感越發淡了,又想起他的頂頭上司劉珝一向和自己不對付,於是也公事公辦地說:“這崔榷雖是我的門生,但更是劉次輔手下的幹吏,好問你看著安排吧。”
耿裕這個月就沒打算安排他,握著卷宗去文選司,叫了一個主事:“插到下下個月待推的那批裡。這是萬大人叫送來的,也找人去戶部查問查問吧。”
崔郎中的前程懸在吏部不上不下,只見有人來考察,就是不見轉遷,急得恨不能親自去吏部問問萬首輔是怎麼安排的。但且不說萬首輔不是他能隨意問責的人,就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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