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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天。
三個數字是寫在可以翻動的小板子上的,每過一天翻一頁,可以眼看著考試的日子一天天逼近,直到最後那天……光想想這種感覺就讓人毛骨悚然,坐立不安。
趙應麟覺得自己一身的怨氣在這張牌子前面都要壓散了,悚然問道:“你怎麼弄了這麼張牌子掛在牆上!”
崔燮淡淡地說:“因為我不像趙兄這樣已考上了童生,得先去應縣試。縣試的具體時間未定,我只好拿春闈的時間計算,前後反正也差不了幾天。趙世兄是要考道試,比我多兩個來月複習時間,可是兩個月也是一晃而過吧?”
“那,那也還有好六百天……”趙應麟僵硬地反駁了一句,強行把目光從計時板上挪開,卻又看到崔燮給自己訂的時間表。
卯正晨起鍛鍊,辰時初刻上學,先生授課間隙複誦百行《四書》、十篇《詩》、臨二十頁字、做十二道破題,讀一章《書》《禮》《易》《春秋》。散學回家後先看時文集破題,背三篇古文,晚飯後休息兩刻再開始溫習白天的筆記,背書練畫……直至二更入睡。
明明也不是那種起五更睡半夜的安排,可是怎麼看著他的課表也讓人心發涼呢?
恰好此時捧硯進來送茶點和書包,順便告訴他們趙奎先回家了。趙應麟叫他打斷思續,才從這種考試日漸迫近,學習一刻也不能停的氛圍中回過神來。
他剛來時的怒氣早就忘到爪窪國去了,強撐著辯了兩句:“我從不這麼學,不也早早就考上童生了嗎?再說你、你這個課表訂的也不對,你怎麼不看《律》《令》,怎麼不學《資治通鑑》《歷代名臣奏議》?”
因為四書五經權重高,取中不取中全看幾道經義題,別的都是錦上添花的,可以往後推推。
崔燮笑而不語,請他坐下喝茶。
沙發墊子是在市場花三分銀子一麻袋收的鴨鵝毛絮成的,坐上去像要陷進去似的,又柔和又鬆軟。沙發背的曲度也正合適,又墊了鵝毛靠墊,不用像平常那樣正襟危坐,自自然然就給人調節到最舒服的感覺。
剛坐下那一瞬間,趙應麟都有些愧對這沙發,覺得剛才不該因為它又窄又糙,墊子又不是綢緞包面的就嫌棄它。坐著崔家的沙發,捧著崔家的茶水,對著崔家的……世兄,他的怒氣怎麼也發不出來了,哼哼兩聲,低下了頭。
崔燮平靜地問道:“趙世兄生我的氣了?”
趙應麟咬了咬嘴唇,憤憤地說:“你自己都要去了,為何要告我的狀?早知道你是這等什麼事都背後告訴家長的人,我、我就不幫他們請你了!”
崔燮正色說:“我去不去,和世兄不能去是兩回事。我是京官之子,將來讀書不好可以恩蔭入監,選個小官;可以隨父親在任上管事;也可以娶個嫁妝豐厚的妻子,鬥雞走狗度過一生……世兄寧要與我相比嗎?”
我怎麼就不能與你比了!你是官家公子,我家裡也開著紙坊紙店,不是那等沒見過世面的窮書生!
趙應麟一股火氣從胸口竄出來,有點想和他吵個痛快,他卻先一步開口,鄭重地說:“趙大世兄在府城讀書,輕易不能回來,唯有你承歡父祖膝下,全家上下的希望都寄在你身上!你的祖父母盼著你讀書成才,支撐門戶;你父母指著你請封官誥,推恩雙親——”
趙應麟一怔,下意識小聲說:“那還有我大哥……”
崔燮看了他一眼,沉聲道:“正因為有你大哥,你才更得好好讀書。你大哥從小教你讀書,培你成才,將來他考中進士做了官,在朝裡要人幫助的時候,你不該拿出自己的本事回報他嗎?你不早日中試去幫他,是要叫他孤身一個人在朝裡支應嗎?”
趙應麟張了張嘴,不知怎麼反駁。崔燮也不給他多想多說的機會,一錘定音:“你是全家人的依靠,肩上擔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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