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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院子裡的東西都是我添置的,其實也沒砸壞主傢什麼。”
計夥計涕淚橫流地對崔燮說:“咱們鋪子當初叫水衝了,匠人家裡也都遭了災,還倒欠了幾家紙坊和買家的債,東家家裡又不,我們險些沿街要飯去……是這位王大官人替我們還了錢,又不要我們把院子賣把他,只說是租住幾年,小人實在是沒辦法才幹了這事!”
王項禎明見著崔燮緊抿的嘴角,手裡倒豎的寶劍,卻還理高氣壯地叫著:“我可是給了一百兩銀子租院子的,你們不能趕人啊!”
崔燮別開頭不看租院子的那一家,跟鄉約正副、里正、鄰居拱了拱手說:“這院子是家裡的掌櫃、夥計揹著我租了別人,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踏進來,他們家的事跟我崔家並無關係,請幾位幫我做個見證。”
計夥計撲上來抱著他的腿哭:“這事都是小人自作主張,小人的父親年邁了,經不起大刑,求公子處置小人,放過我父親吧……”
崔源把他拉開,扔在一旁叫他待罪。那幾個鄉約、保證都不忍心地看著,崔燮卻不再看那邊,而是指著院裡說:“他家的事我看不太清楚,幾位久住在這裡,應當知道這女人是他娶……納來的還是搶來的,若真是搶的,各位只管告訴我,我去稟告縣尊。”
那幾人把他拉到邊上,低聲說:“這婦人真個不是擄來的。王大官人是咱們興州右屯衛指揮使王大人的令郎,不合娶了個厲害老婆,轄制的他不敢納妾,就趁跟朋友出遊的時候從外面弄了個唱的來,卻又不敢帶回家,就在你店面後租了院子養著……”
崔燮將信將疑,看著那個穿蔥綠的女子。那女子反而朝他嬌滴滴一笑,臉上指甲印、胭脂、糊掉的白粉狼籍成一團猶自不覺,倒真不像是被擄掠來的。
他長出了口氣,把劍往捧硯手裡一塞,轉頭問計夥計:“你們這房子租了多少年?”
計夥計低著頭說:“沒、也沒多久……”
崔燮又問:“租費怎麼沒入帳?”
計夥計默默不語,崔燮冷笑道:“因為帳本就是假的是不是?真帳本在哪兒?”他也是學過微積分和機率論的人,要不是看不懂明代記帳的字元,當時真應該認真看看帳!
“在……在我房裡……”計掌櫃從後面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滿面苦澀地地說:“我們真的沒敢貪少東家的銀子!只是那時遭了災求崔家撥款週轉,姑爺先說了要給銀子,後來我們去帳房支銀子時,他們不僅不給,還說我們已先拿了銀子,又來矇騙崔家的錢,險些把我們綁去見官,我們父子也是沒辦法才把院子租出去的!”
這事兒……好像還真是崔家能幹出來的。崔燮不置可否,又問他:“店裡的夥計呢?”
計掌櫃囁嚅著說:“店裡生意不好,也不能幹養著他們……就、小老兒就擅自作主,叫他們自己到外面趁生活去了。”
崔燮點了點頭,看著他問:“一共幾個夥計,幾個雕版匠,還能不能叫回來?”
“咱們這裡的人都是原先好的時候籤的,有個老帳房,兩個大夥計,五個雕版匠,兩個印刷匠,四個雜工。不過他們也有家室要養,一日不做就沒有米糧下鍋……”計掌櫃越說聲音越小,和計夥計父子們惴惴地瞅著崔燮。
他始終不喜不怒地,臉色平平淡淡,看得人心裡越發沒底,連那兩位巾幗都不大敢對打對罵了,從背後偷看他。
王項禎有點受不了這氣氛,看崔燮手上已沒有劍了,不像能殺人的樣子,便大著膽子湊過來,悄聲說:“要不我另借你個院子?我在廂關也有個挺幽靜的小院,就是你這書店地方實在好,比我往別處去方便,月姐也住慣這裡了……”
他回頭看見愛寵滿臉是血,夫人虎視眈眈,忽然覺得這話說著有點心虛。
崔燮看都不看他一眼,冷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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