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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聊天,順便打量著崔家這座院子。
他就住在這麼小的院子,用著這樣破舊的傢什……
當初在詩會上見時,他們倒沒特別注意一個沒功名的小學生。後來白得了崔燮的畫箋和詩集,再看到他住著這樣的院子,沈諍不禁就有些慚愧——沈家家下,他卻未曾多想便同意叫這麼個清貧少年承擔了。
他還分送了參與詩會之人每人一本新書,這麼多筆銀子賠進去,他家裡的店鋪還支撐得住嗎?
沈諍滿心同情,甚至想掏出銀子補貼他,又怕傷了他的自尊心,等到崔燮回來便紆折地問他:“崔公子那套詩集印得極精緻,我有心買幾百套送給原籍老家的親友,不知你那裡有多餘的印本嗎?”
崔燮卻不知他那顆扶貧的愛心,進門先親手替幾位才子斟了茶,笑著答道:“既是沈前輩喜愛,我便叫工人早晚多幹一會兒為你加印。前輩不知,那重陽詩集賣得極好,幾乎每日都賣到斷貨,若要幾百套,匆促間可能備不出來,還要請前輩見諒。”
沈諍這才意識到,崔燮雖然住著小院子,用著不雕花的舊傢什,但他會畫美人圖、會制崔箋,並不像他想象的那麼貧寒。
那這麼住就是“居貧閒自樂”的名士風流了。
他看崔燮的目光頓時不一樣了,含笑說:“我亦不急著要。叫你家工人按步就班地印,多餘的給我留著些就是,我到年底才要往家送禮品。”
湯寧早等著跟崔燮談狐女的故事,見沈諍說這些買賣的事說個不了,便心急地打斷了他,拉住崔燮說:“崔世弟先不用理他,來看看我們給婉寧寫的文章。”
崔燮朝沈諍點點頭,接過湯寧等人拿來的文稿翻看。他看的時候便不時閉上眼默誦,放下文稿後仍像是沉浸在那些精緻纖秀的辭句中,反覆吟誦其中佳句。
他雖然一句也不曾點評,這樣的表現卻比什麼點評之辭都讓幾位供稿人滿足。
湯寧卻叫了聲“世弟”,把他從美文的世界中拽出來,說道:“你看了我們的文章,也該讓我們看看你的文章吧?你那遇仙記的手稿我們在外面不好討要,都到了你家裡,還不肯讓我們先睹為快麼!”
若是別人要看,他還要抻抻。這些可是免費來的評論家,自然是要請他們先看看,好再多寫幾條評論了。
崔燮雙眼微眯,露出一個發自心底的喜悅笑容:“求之不得。請各位前輩隨我去一趟書房。”
哪怕沈、湯等人都是見慣世面的生員,看見他的書房那一刻,也頗受了些衝擊:那麼窄小樸素的房間,那麼簡陋的書櫃,裡面卻放著整整一面牆的架對面的牆上,還掛著個挖了空槽的白板,用來倒計縣試剩餘的時間,看得他們也不由得心顫著計算自己離明年鄉試又還有多少時間。
進到崔府不足半個時辰,崔燮的形象在他們心裡便從京官家的風流子弟變成了一個不圖享受,不計較身外物,只愛讀書,用心科舉的清雅書生。
這間書房給他們的震憾還不只如此。
細觀架上的書,每本背後都用不同顏色的箋紙貼上書脊,紙上寫了背的箋紙竟也是按照經史子籍而分成了不同色系,令人一望即知其分類。其中正對著架上擺著的,竟是僅在縣學裡才能找齊的《五經》《四書》《性理》大全。
雖然世人都說《五經大全》僅僅拼湊了宋儒經傳,是粗製濫造之作,可是普通書生又能到哪裡尋得那麼齊全的宋代文章?他們這些生員也是要到處借書來看,這麼個居貧處素的小學生,竟備辦了整套《大全》,真是羨煞了他們這群儒生。
一名生員不禁指著書櫃問:“這是世弟家裡給你置辦的書?可、可否容我一觀?”
崔燮痛快地應聲:“前輩何須客氣。書擺在那裡就是要給人看的,前輩們喜歡便拿下來看,若是想抄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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