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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這樣的畫居然拿來作箋紙?”
他這才抬起頭,對眾人微露笑容,不緊不慢地解釋道:“晚生之父只是清貧京官,又豈能奢侈到請人作畫以為箋?這是晚生前些日子蒙林先生賜了一卷京裡來的好文章,特地為其中一首菊花詩配的畫。因其畫與重陽相宜,才叫店裡的工匠印出來作消遣,並不費多少物料工夫。”
他把成卷的畫箋開啟,每人送了一張,指著美人圖旁的小詩說:“正是這首詩,晚生實在喜愛,吟詠之不足,便制以為箋了。”
眾人哪裡還顧得上看詩,光看著詩旁的美人兒挪不開眼,半晌才有人嘆道:“這哪裡是菊花箋,這分明是美人箋啊!”
林先生險些捏皺了紙,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力道,輕咳一聲,問道:“你是從何人學畫的?你從何人學的制箋,怎麼能印出這樣豔麗的彩畫?莫非是京中之法?”
這也不對啊。遷安雖然地處偏僻,靠近山海邊衛,可好歹也在北直隸,京裡的東西來往並不困難。他往常買的南箋北箋,可從沒有過這麼精緻昳麗,不似人間之物的。
崔燮單純地說:“弟子是從江西的陸舉人學的畫,制箋我卻是不會的。只是我臨時起意想要彩箋,叫那些工匠試製,他們就印出這樣的了。”
……那是什麼樣的神工巧匠啊!林先生的心都有些顫了,只能嘆一聲“不愧是郎中府的工匠”,然後問他:“你這箋有名字嗎?”
崔燮搖了搖頭:“也就是菊花箋、重陽箋之類,隨意叫吧。不過這張畫上之人是晉陽書生方寧所遇的妖狐婉寧,要麼就叫婉寧箋也可?”
郭鏞忽然開口,帶著幾分感嘆之意說:“能印出這樣如工筆畫成的彩箋,又何須在意其箋紙上畫的是什麼圖,應的什麼時節?我看你家的箋就叫崔箋最合適,今日之後,兩京十三省只怕都要爭買崔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郭鏞那首取自明詩綜,吳一鵬《節後見菊》
重陽已過十餘日,才見疏籬菊有花。厭逐紛華供俗眼,獨留冷淡伴詩家。
清霜數朵水邊淨,落日一枝風外斜。為汝秋深慰蕭索,酒酣聊取插烏紗。
調了一下詩尾
儒林外史裡寫秀才之間稱朋友,童生稱小友,秀才不跟童生敘齒
第33章
詩會之上, 生員儒童爭展詩才之際, 這些作主人的、考官的,還有眾望所歸的遷安第一才子, 竟扔下詩文不管, 討論起了畫箋?
還是什麼美人箋?
別的名字過過耳朵也就沒了, “美人箋”這香豔的名號卻極是刺激士子們的心。湯寧三兩下寫完了詩,也扔下筆湊到首席, 想看看那美人箋究竟是什麼樣的。
未看之前, 他心裡先預勾畫出了一副美人圖,準備給那箋挑毛病;看到之後, 他心中的美人便是消散得了無痕跡, 唯有畫箋上濃墨重彩的佳人深深印入他的心裡。
世上怎麼有如此活色生香, 婉媚嬌妍的美人!
他恨不能搶一張走,卻又顧忌著身份和滿座才子的目光,忍了又忍,只問了一句:“公子這畫上的是什麼人?”
崔燮也看著畫中美人, 嘴邊逸起一點溫柔的笑意:“她本名叫阿婉, 是一名狐女, 但天性純真溫柔,因為看中夜宿古寺的書生方寧之才華,就贈金贈銀送他上京考試。待他中式而歸後,卻自覺身為妖類,配不上進士,又費盡心思替他娶了一門佳婦。最後她取了方寧名中的寧字綴在自己的名字後, 獨自歸棲山野,終身懷念方寧。”
他說話時語帶憐惜,完全就像是在說一位真正存在於世的可愛妖女的故事。湯寧也當作真事一般聽著,嘆道:“我亦名為寧,怎麼就沒有福氣遇到這樣一位佳人。”
他心緒浮動,抬眼看著崔燮說:“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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