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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了。
待他把四書章句真正背得熟熟的,看詩時也一眼能看出格律、韻部,又背了一部詩經,便叫崔源父子收拾了真正拜師用的六禮,跟著他去林先生家拜師。
他提著禮物上門,林先生卻不見多麼欣喜,反而有些緊張似的,失口道:“你這麼早就來讀書了?”
不早了,這都過了八月十五,馬上要過孔聖人壽誕了,再不入學難道等到閏八月?
他睜著一雙明淨的大眼看著先生,看得他心裡不大自在,乾咳了兩聲,接過捧硯手裡的表禮,和聲悅色地說:“好了,我知道你求學心切,今日便收下你入學。”
說著便引導他拜過堂上的孔聖人,又行了拜師大禮,戒勉了他幾句,便許他進入課堂,坐在一處靠窗的好位置聽課。
崔燮是成年人的心性,不急不躁,更不會厭學,上課就認認真真地聽課背書,留多少功課也會及時交上,字跡也工整,滿學堂都找不出這麼位好學生。可林先生每每看見這位新弟子,心裡卻總想著他請託自己編書的事,不由得有些心浮氣躁。
他先受了崔燮以弟子身份請託,轉一天那位致榮書齋的掌櫃又來請他到酒樓吃飯,還直接奉上兩匹好料的緞子並二十兩雪白的纏絲銀錠。這件事若不能辦得漂漂亮亮的,他這張老臉都不好見學生了。
這麼日夜想著事,他連教書都心不在焉,放了學生自己在下面讀書,腦子裡把遷安縣乃至永平府擅寫小說話本的書生都過了一遍,還都覺得水平不足。
北直隸的文風到底不如江南。
林先生悵然嘆然,晚上回到臥室,點燈看著江南新販來的《李長盧石窟遇仙記》,嘆著那過江之鯽般的江南才子,忽然想起來——誰說北方就沒有江南才子的,京裡不就有的是江南江北、兩京十三省的才子寓居?
這些人裡總會有願意為書坊寫幾本小說,順便也給自己揚揚文名的吧?
他精神一振,立刻提筆給自己赴順天府考舉時認得的舊友寫信,足足地寄了十兩銀子和幾塊好墨當潤筆。信外還附上兩筐本地特產的錦棠梨,兩刀好紙,拿兩人多年同考同落榜的交情懇求對方,讓他為自己找個真才子,集夠一本辭旨俱佳,內容風流而不下流,經得起讀稿。
那位好友著實靠得住,短短月餘就給他寄來了一套手抄文稿。
卻不是成本的長篇小說,而是四篇短文拼成的文集——都是落魄書生碰上了傾國傾城女神/女仙/女妖/女鬼,得贈千金得娶佳人的故事,作者不同,趣味卻一致。細細品讀,其文筆不說華彩豐贍,也能悅目娛心;詩詞不說纖秀清麗,尚可咀嚼玩味。
他細細讀過一遍,幫著校改了幾處不夠清通的文字,覺得再無可添減處,那顆久懸的心也終於落下來了。
此時天色已晚,崔燮早回家去了。他不願再多留這燙手山芋一刻,但崔燮是他的學生,沒有當老師的上門見學生的道理,便拿油紙包好書稿,叫小兒子送到崔家,並切切叮囑他路上不許偷看。
幸好他兒子才十歲出頭,又從小被父親勒逼著讀書,對帶字的東西都不感興趣,並沒有看這些不良讀物。他只把包裹往崔燮手裡一扔,含糊地說了句“我爹給師兄的功課”。
捧硯給他拾了幾塊藕粉桂花糕,他便興興頭頭地吃著跑了。
崔燮看著這包的厚度,心下一動,明白了林先生散堂後為什麼還送“功課”。
他這會兒正吃著飯,怕髒了書稿,便去拿香圓肥皂和胰子洗了幾遍手,用新布巾仔仔細細擦乾了,才揭開紙包,拜讀此篇大作。
捧硯在旁邊跟著看,也看得十分入神。崔源遠遠看著他們倆一副忘我的神色,呼吸都屏得細細的,直到他們看完了才忍不住問了一聲:“怎麼樣,這書好看嗎?”
他倒不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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