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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出操也不勤勉——今日我下學稽查,竟就查到了十餘個年長的幼官與應襲子弟逃學。也是該重重地懲處他們一回,以正學風。”
謝瑛拱手笑道:“那下官就不耽擱大人的正事了。”
張尚書微微點頭, 低頭看見右手握著的那本書, 不禁低嘆一聲:“一個鄉野間未入學的少年尚肯鑽研經書, 這欽命建的武學,選的進士作教諭,卻教出些庸劣生徒,實在令人心驚。這些書回頭便教他們放在講堂裡,讓那些生員出入看著,也好長些知羞慚、圖上進的心!”
謝瑛雙眉一挑, 似是錯愕地說:“這個崔燮並非鄉野中人……”
張尚書緩緩搖頭,指尖按著書籤上那行“遷安崔燮編錄”,看著他說:“他不是見住在遷安縣裡?不是正隨鄉間秀才讀書?靈草也要生在山野間才叫祥瑞,若是長在鐘鼎之家的,不過是庭蘭玉樹,也不覺新鮮了。”
謝瑛若有所悟地看著他,張尚書的笑容便深了些,看著那本書說:“他既是在縣裡編出這本書,便足以作武學生員的榜樣,與他是誰的兒子又有什麼關係。”
他把書卷成筒,敲著掌心悠然回了內室。
謝瑛在他背後侍立著,到他進去了,才微微吐了口氣,轉身離開講堂。到得堂外便看見來尋他的孫應爵,拱手招呼了一聲:“孫世子。”
孫應爵也答了一禮,道:“方才我進來找你,見你正和本兵大人答話,未敢打擾,就退出來等著了。這裡不是說話的所在,咱們先找個地方坐坐?”
謝瑛答應著,與他一道走出武學,騎上馬往 附近酒樓去。孫應爵腹中攢了不少要問的,到包廂就叫人清場,急不可耐地問:“方才我隱約聽到兩句——謝大人這是要棄武學文,改考狀元了?”
謝瑛溫文爾雅地答道:“哪有此事,不過是有感於別人勤學不倦,自己心裡也加了警策,不敢像從前那樣虛擲光陰罷了。”
孫應爵驚歎道:“那神童是什麼來路,你跟撞了邪似的,看他一本了?”
謝瑛嘴唇微啟,“崔美人”三個字在舌尖打了一轉卻又壓回去,只簡單地說:“不就是咱們錦衣衛替他要了旌表的義士崔燮。原覺得他是個勇毅之士,不通文墨,不想他回鄉讀了幾天了,有些觸動。”
孫世子還是沒想起崔義士是誰,驚歎道:“這不成了周處了?武能除三害,回頭讀幾十年書又能科舉入仕,當個名臣……”
謝瑛笑了笑,頗有信心地說:“何須讀幾十年。那果然是個神童,我看他用不了幾年便能考進京師了。”
“他幾年進京不要緊,你可別也立志苦讀幾年就好。你一個實職的五品千戶,就讀出兩間屋子的論語也不能應試的。”孫應爵搖了搖頭,忽然嘖嘖兩聲,倚著桌子湊向他,問道:“謝大人今年貴庚了?”
謝瑛也不管他這麼天上一拳地上一腳地問什麼,只正經答道:“下官今年二十有三,虛長世子兩歲。”
孫世子說:“你都二十三了。我爹在你這年紀都有兩兒子一女了,我兒女少些,如今也有了個小女。我看莫不是因你家裡沒個老小相伴,才閒的想念書了。”
謝瑛臉上的笑容一絲未變,彷彿被打趣的人不是他似的,問道:“今日世子來尋我就是為此事?我倒覺得自己還年輕,不急著套上家累。”
孫應爵仔細瞧了他一眼:“你還年輕?”
謝瑛悠然說道:“往古之時,女子二十而嫁,男子三十而娶,使其氣血充足,然後行其人道,所以古人往往多壽。以此算來,我豈不還年輕著?世子的好意謝某心領了,婚姻之事倒不著急,我還是趁著為大好年紀多讀幾本書,往後才能替皇爺辦好差使。”
罷麼,謝千戶著那個神童的對書魘著了!
孫應爵搖著頭離開酒樓,跟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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