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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昊:“我不想聽對不起。”

“對不起……”陳星澤好像只能說這三個字。他以為陸昊可能會跟他生氣,可能會哭,可能會氣急敗壞。可陸昊都沒有,他只是失望,很失望,全都寫在臉上了。

陳星澤覺得陸昊雖然一時難過,但終有一天會好的。他慶幸馬上就放暑假了,陸昊要被他媽媽帶出國玩,他衷心希望陸昊能散散心,將這件事忘了。

可事情似乎沒有那麼順利。

假期的某個晚上,陳星澤接到一通異國來電。電話裡沒有人說話,只有輕輕的,勉強忍耐著的啜泣聲,陳星澤聽得心都要碎了。那通電話除了陳星澤一開始問了句是哪位,他們都沒有再說別的。電話大概持續了十幾分鍾,陸昊結束通話了。

陳星澤難以成眠。

他想起之前他們在圖書館,他翻閱那本《紅玫瑰與白玫瑰》時許下的承諾——花朵是用來呵護的,他絕不會讓這兩個男孩受到傷害,他寧願自己承受一切。

這才沒多久,他就已經背棄了承諾,雖然他極力告訴自己,長痛不如短痛,忍住一時,將來對自己對陸昊都好。

可短痛的時間期限在哪?陳星澤不知道,現在對他而言每秒都那麼漫長,一天都像無限。

在彷徨動搖的時刻,陳星澤又想起了米盛,他迫切需要這位前輩來開導一下自己。

陳星澤給米盛打了電話,可接電話的卻並不是米盛。

王儒最近因為工作的事被米盛罵了,他腦筋不靈活,越被訓越手忙腳亂。那天米盛手機忘在工作室,來了電話,王儒接了。電話裡的人想要找米盛,王儒說米盛在醫院。這時另外一邊催工作的電話又響了,王儒渾身一抖,嘴裡不住地嘀咕“完蛋了”,“要死了”,匆忙結束通話電話。

電話很快再次打進來,可王儒已經離開工作室了。

他這一走可倒好,苦了那邊的陳星澤,他聽了王儒的話,驚出一身冷汗。

什麼叫“完蛋了”?什麼叫“要死了”?

陳星澤不可避免想歪了。

他連續不停撥打電話,沒一會米盛手機就沒電關機了。陳星澤一整天都心神不寧,滿腦子都是“禍不單行”這個詞。

晚上陳星澤再次打電話,還是關機。

陳星澤最近的心理狀態起伏很大,難免會忘極端的方向想。在米盛對他說的那些故事裡,他與自己的男朋友恩愛多年,陳星澤一想到他男朋友病逝,就覺得米盛很有可能會想不開。

陳星澤慌亂之下竟然報警了,警察象徵性地問了幾句,似乎並沒有太當回事。

陳星澤覺得這樣不行。

在考慮一整晚後,陳星澤決定去找米盛。

米盛曾跟陳星澤提過他所在的城市,離陳星澤的城市不遠不近,大概七百公里。陳星澤跟吳行芝說要去同學家住兩天,吳行芝一向開放,囑咐了幾句就答應了。

陳星澤行動力驚人,買了最早的高鐵票,四個小時就到了津城。陳星澤記得他們第一次打電話時,米盛醉醺醺地跟他提過一個叫“虹色”的酒吧,他在手機上搜尋,看到網上說“虹色”是津城頗為有名的同志酒吧。

“同志酒吧……”陳星澤嘀咕著,那就應該是這裡了。

陳星澤餓得前胸貼後背,先找店吃了簡餐,然後匆忙趕路,到達“虹色”門口的時候酒吧還沒有到營業時間。

陳星澤就在外面等。

夏日炎熱,酒吧門口沒遮沒擋,曬得他身上都是汗。陳星澤很愛乾淨,夏天都不怎麼打球,就怕出汗太多身上難受。可就算這樣他也沒有去別處避暑,只是找了個不太繁茂的樹蔭下躲著。他心裡焦急難耐,怕一不小心錯過了。

太陽西沉,酒吧開業了,之前幾個跟陳星澤一樣等在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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