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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竟然還真的聊了好一會兒養花養草養小動物的經驗，燕雪山不知不覺地對他老人家有了好感，而不再是一個冷冰冰的總統形象。

這場會面稱得上賓主盡歡。

但等總統一走。

亞瑟馬上拉著他說：「你可別太相信他，他就是想騙你回來開機甲。」

「之前我一直不敢跟你說。」亞瑟猶豫了一下，握著他的手，誠懇交代，「你的退役申請有交到他的手裡，他批的時候就說遲早要把你弄回來，那就是以退為進罷了。」

「後來知道我想跟你求婚，他就整天攛掇我，要我趕緊跟你把婚結了，然後順理成章地哄你回軍隊。」

「你別看他慢悠悠的，其實最近幾個月，他三天兩頭地問我領結婚證了沒，暗示我就算沒辦婚禮，最好也先跟你去把結婚證領了，要我務必把你綁牢！」

燕雪山靜靜聽他說完，像是在走神，然後抬起頭，問：「說完了嗎？」

亞瑟怔了怔，說：「說完了。」一下子冷靜下來。

燕雪山說：「說完了，那我們趕緊去做同調率測試吧。」

亞瑟一時無語。

燕雪山利落地將對話結束，轉身就走，亞瑟連忙跟上，問：「師父，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是沒意見嗎？」

燕雪山停下，理所當然地說：「反正，我們確實要結婚了，以後也是得彼此繫結了。我不管別的。除非你死了，我是不會換搭檔的。」

亞瑟從怔忡中回過神來，像是頭頂上的陰雲一下子全散開了，剎那間又變回了陽光燦爛：「嗯！」

這次測試的結果很快出來了：9990214

不算低，也不算最高。

燕雪山盯著資料想了好一會兒，琢磨著說：「還不錯。果然真的有點用呢。這麼快就回升上來了。」

「不過，也沒有我們最高的那次那麼高。」

他感覺身邊的亞瑟好像屏住呼吸了片刻，轉頭看過去，亞瑟微微笑起來：「我覺得，我覺得可能是因為距離我們做完已經有幾個小時了，所以沒什麼效果了。下次我們趁熱趕緊，一做完就去做測試怎麼樣？」

好像不太對。但燕雪山想想，為了科學，還是答應下來，說，「那下回的事先準備你可得快點，不要又弄半天。」

亞瑟：「……」

-

耽擱了一天。

亞瑟那邊直接讓人找校長給他請了假。

燕雪山回到學校時，大家全在討論網上說師士藍色死神重新出現的新聞。

討論得熱火朝天。

燕雪山本人很淡定，像是對此興致乏乏。

他在半路被一個男孩攔住，問：「你前兩天去哪了？怎麼這麼巧？」

燕雪山覺得這人有點眼熟，一下子沒想起來在哪見過，正要開口時，波莉冒出來，衝到他身邊，說：「他生病了，我可以給他作證！宋超，你又不是農業班的，你跑過來幹嘛！」

燕雪山沒說話。

波莉幫他把人給趕跑了。

別人都不在了，她才雙眼發亮地同燕雪山說：「您現在是偶爾要回基地開機甲是嗎？」

燕雪山點頭。

波莉臉頰發紅，激動得像快暈過去了：「好，好，您儘管去，學校這邊我全力給您打掩護，絕對不會讓別人發現您的身份的。真好！您終於又跟阿爾忒彌斯在一起了！」

說到這裡。

她躊躇了下，像是想問什麼。

燕雪山問：「什麼事？」

她才小心翼翼地問：「我想確定一下，您是跟亞瑟上將訂婚了吧？」

「沒有。」燕雪山直截了當地否認了。

她的心情飛速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