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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醫生也說了可以不用。”
“對了。”就在“母女二人”爭執的時候,醫生又說,“因為這個囊腫的位置比較特殊,走下面的話更穩妥一點,還是你堅持想走腹部?”
腹部?
褚年又想起了餘笑肚子上貼滿了紗布的樣子,他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笑笑。”毫無徵兆地,餘笑的媽媽突然掉了眼淚,“我還記得你上次手術,肚子上好幾個口子,你這孩子……”
感覺到手臂被抓緊得彷彿要把骨頭捏斷似的,褚年“呼”地重重出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的胸口又被壓了兩塊石頭。
“真的不疼,那、那……”真是頭暈目眩下做出的選擇。
一旦決定了自己不用麻藥,褚年頓時覺得胸部有些漲疼,又想跑廁所,這兩件事兒在褚年的腦子裡來回晃著,讓他越發覺得暈了,等著從廁所出來,被要求躺脫下褲子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他還沒反應過來,還在想,幸好這裡都是女的,女的看女的,那也沒啥。
冰冷的器具被放進溫暖的甬道,他猛地瞪大了眼睛。
“你們這是幹嘛?”
“別動,你這是幹什麼?!”正在內建器械的助手醫生一把壓著褚年的腿,又有人固定他的腹部,這時又有兩個護士壓住了他的肩膀。
褚年覺得自己的身體裡一陣細小地撕痛。
像是完美的絲綢,被利刃戳開了個小口。
“陰|道有點撕裂,拿點棉球來清血。”
“你別動了啊,怎麼一驚一乍的?小心戳壞了,別說孩子,你都得吃虧。”
被摁住的褚年心裡一陣冰冷的木然,他居然被、被人用器械給……可他也不敢掙扎,剛剛那下痛,讓他害怕。
一根管子,又一根管子,什麼東西把入口處撐開了,人身體中最隱秘的部分大概就成了個施工現場。
“護士,要是……”褚年的牙齒在打顫,“要是流產之後沒弄乾淨,那個詞兒叫啥,是不是也得走這裡?”
“清宮手術,還是我給你做的呢,沒事兒,跟那次比起來,你這撕裂和流血都少多了。”主治醫生戴著口罩,輕聲說,“那個時候給你做一下彩超檢查卵巢就好了,可惜當時市婦幼的裝置確實也不太行。”
說話間,褚年覺得什麼東西扎進了身體的內部,是的“扎”。
確實不疼。
大概開始抽液了。
褚年看著診療室的天花板,覺得自己大概是一具屍體。
當年餘笑也是這種感覺嗎?
“唔!”激烈的銳痛像是水滴入後盪漾起的波紋,褚年下意識想要蜷縮身體,四肢包括肩膀卻都被人早有準備地牢牢按住了。
“酒精滅活,一分鐘就好。”
醫生在數秒。
銳痛中,褚年覺得兩個數字之間比一個世紀都要漫長,他的眼前模糊又清楚又模糊,看見的全是冷冰冰帶著口罩的人,他的耳朵裡全是壓在嗓子眼兒裡的嘶吼和倒抽冷氣的詭異聲響,還有牙齒碰撞的聲音。
一分鐘後,酒精抽出,接著治療結果確認,然後是各種東西被拿了出來。
然後有人清理“甬道”上的小創口,細微的疼被放大了很多倍,也沒有比剛剛那一分鐘更加痛苦。
確實不怎麼疼,不需要麻醉,確實只要十幾分鐘的治療,醫生說的都對。
可褚年覺得自己從□□到精神都遭受了可怕的酷刑,不,應該說是凌虐。
太可怕了,可怕到他藉口想上廁所,扶著牆慢慢走進了衛生間,站在隔間裡,他掏出了手機。
跟餘笑說什麼呢?
說疼,說害怕,說……說什麼都行!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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