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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還是淡妝,穿在她身上都只能作為她的配角。
慕容栩暗暗稱讚,對著虞清嘉挑眉一笑:“本王聽到這裡有琴音,便也過來湊個熱鬧,沒想到竟然遇到了熟人。自上次一別,虞美人可讓本王好等。”
趙郎幾人也跟在慕容栩身後。自潁川王出現在宴客廳後,大堂裡的氛圍更上一籌,沒想到潁川王只是坐了坐,不知看到了什麼,突然主動提出要出去走走。他這一走,其他人只能跟隨,趙郎本來興致缺缺,沒想到卻在這裡見到了他掛念了一下午的那位姑娘。趙郎見到人的時候眼神一亮,隨即就聽到潁川王熟稔地和虞清嘉打招呼,語氣中似帶調笑之意。不只是趙郎,此刻許多郎君心裡都是一滯,原來潁川王已經結識了美人,並且看樣子對這位小娘子極為感興趣。
臣與君搶女人從來都是大忌,敢和慕容家搶女人就簡直是活膩了。慕容氏的男人本來就很瘋,在女色方面尤甚。眾多少年們齊齊失望地嘆氣,看來,這等美人恩他們是無福消受了。
潁川王主動和虞清嘉說話,口吻還極為親暱,不止慕容栩身後的少年們滯了滯,就是水榭中的女郎也集體靜默。然而視線中心的虞清嘉卻絲毫不覺得被一個皇子主動搭話有什麼可自豪的,她又聽到了那個她非常排斥、光從字面上就流露出濃濃不祥預兆的稱呼,虞清嘉心中不喜,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參見潁川王。民女不敢礙了潁川王的眼,這就告退。”
虞清嘉一轉身就走回人群中,很快就淹沒在眾多女郎之中。其實即使如此,虞清嘉依然顯眼,但是她的這番行動無疑是種表態。慕容栩只是笑了笑,他對美人的耐心總是很好,於是他也不生氣,繼續饒有興致地問:“你們圍在這裡做什麼?方才本王隱約聽到了琴音,是誰在奏曲?”
眾女刷地看向虞清雅,虞清雅此前無數次想象過這幅場景,但是現在她卻覺得脊背發麻,她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前,行禮道:“是小女。小女不善音律,恐汙了潁川王的耳,不值王爺記掛。”
“無妨。”慕容栩看著卻頗有刨根問底之心。慕容栩也好音律,他對音階的敏感度遠高於虞清雅,他隱隱聽出這是一首從未聽過的曲子,演奏手法也很獨特。慕容栩對此饒有興致:“琴音修身養性,靜以言志,為何此曲卻激烈鏗鏘,隱隱有金戈殺戮之聲?”
水榭又詭異的靜了靜。其實此時能人大多疏狂,樂曲而已,每個人彈奏出來都不同,殺伐之氣重完全可以解釋為個人風格。此事麻煩就麻煩在君弦和臣弦同音,如果有多事的人故意拿這件事做文章,去皇帝面前編排……恐怕也足夠讓作曲者喝一壺了。
亭中女郎們已經向虞清雅投去憐憫的目光,這種事可大可小,就看當權者願不願意追究。若是君王氣量大,理解樂者多放誕不羈,大可一笑而過。可是,他們齊國的皇帝是這種人嗎?而且現在看潁川王的樣子,也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虞清雅為難了許久,還是不敢賭帝王那捉摸不定的疑心,咬牙道:“小女彈琴也喜恬淡,只不過小女見獵心喜,看到新曲子手癢,所以才動手一試。我並不知道這曲的原委,更沒有衝撞君王的意思。”
“哦?”慕容栩頗感興趣地挑挑眉,“這竟然不是你的曲子?”
虞清雅想到自己近一千的積分,明明心在滴血,還得咬著牙說:“不是。”
虞清雅話一出口就崩潰了,她壓上了所有積分,還服用了對大腦副作用很大的“音樂神童”,現在卻當著眾人的面說長鴻曲不是自己譜的。她付出了健康和積蓄,現在卻一無所得,那她折騰這一通到底是為了什麼?
慕容栩卻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他繼續追問:“那譜曲者是誰?”
虞清雅眼中流露出兇光,看那眼神她幾乎想把虞清嘉吃了。她一字一頓,光聽聲音就能感覺到她的後槽牙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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