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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溯之,你呢?”
女子閨名不肯輕易示人,周溯之現在主動說出名字,可見其誠意,虞清嘉笑著接道:“我名清嘉。”
“清嘉。”周溯之在口中咀嚼這兩個字,發現美人即便是名字也一樣朗朗上口。周溯之坐到虞清嘉身邊,嘴角帶著若有所指的笑,用眼神向虞清嘉示意:“這一曲快則快矣,但沒什麼感情,不過能一指不錯得彈下來也算難得。這麼快的音,你覺得你四姐能彈出來嗎?”
虞清嘉也朝大廳中間望去。紅女女子祭出了自己的拿手之曲,彈得又快又穩,在這麼快的速度下能記下全篇音符都算天才,若是還想一點不落地彈奏出來,恐怕不可能。眾人交頭接耳,顯然覺得紅衣女子已經穩贏了。而虞清雅頂著眾人若有若無的打量依然穩穩坐著,頭上的步搖連一絲晃動都不曾有。她唇邊帶著笑意,嘴角的弧度始終恰到好處,彷彿已經計算到最完美的位置,一點點僵硬鬆懈都沒有。
見虞清雅這樣,許多人雖然覺得虞清雅大話放過了頭,此刻也不敢小看。周溯之看到虞清雅的作態不屑地撇了撇嘴:“裝腔作勢,擺什麼天才的架子呢。呵,要是她真有過耳不忘之能,那怎麼會這麼多年都籍籍無名?”
周溯之話音中對虞清雅十分不屑,顯然並不覺得虞清雅真的能復原此曲。不光是周溯之,大堂裡其他人也這麼想,聽一遍就記住全部音節,還要原封不動地彈出來,僅憑一人之力,這怎麼可能。
而虞清嘉卻慢慢搖了搖頭,臉上神情鄭重。周溯之看到虞清嘉的表現吃了一驚:“你這是怎麼回事,你還真信她的話啊?她就是給自己臉上貼金,還過耳不忘,真是敢說。”
虞清嘉搖頭,伸手止住周溯之的話音:“這位娘子彈完了,是真是假,聽一遍就知道了。”
紅衣女子站起身,對著最上首的潁川王頷首示意,然而拎起裙子往下走。她越過虞清雅時,眼角輕蔑地瞥了瞥。
虞清雅笑容似乎越發深了,她坐到琴案邊,琴絃上似乎還殘留著紅衣女子方才留下來的餘音。她在眾目睽睽中伸出手,按住琴絃,忽的指尖用力,和方才分毫不差的激烈琴音頓時流淌而下。
虞清嘉的腰桿立刻繃直,周溯之也愕然地張大嘴:“怎麼可能,竟然絲毫不差……”
等一曲奏完,大廳裡已經滿是交談聲,眾人都驚異地看著虞清雅。紅衣女子臉色極差,這是她的拿手好曲,她素來以曲風快而自豪,但是現在,竟然被另一個人當面模仿出來?
偏偏虞清雅還毫無收斂的自覺,她直起身對著紅衣女子欠身,嘴邊的笑意十分扎眼:“四娘獻醜了,請娘子勿怪。”
這個結果可以說並不意外,但是等真的看到,虞清嘉還是想嘆氣。現在控制虞清雅身體的不是她本人,而是系統。系統來自更高科技的位面,計算能力每秒以萬萬億起,它將紅衣女子的琴曲記錄下來再轉換成數字,當然可以分毫不差地還原出來。人乃血肉之軀,聽力記憶力都有限,怎麼能和智腦抗衡?
虞清嘉心情沉重,她正皺著眉思考,猛然感到身邊掀起一陣風。周溯之蹭的站起來,居高臨下地對虞清雅說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沒想到虞四娘竟然有這等技藝。我這個人別無所長,唯獨從五歲練琴,多年笨功夫打下來,多少積累了幾首曲子。我倒也想會一會虞四娘。”
虞清雅勝券在握,閒適一笑:“周小姐請。”
虞清雅站起身讓出琴臺,然而周溯之卻抬了下手,說:“不必了,我彈琴從來只用自己的琴。這裡人多,恐怕我的琴會不習慣,我看外面那座水榭就剛好。”
眾人隨著周溯之的手指往外看,在宴客廳之外,隔著一泓湖水的地方坐落著一頂亭子,和燈火輝煌的大廳隔水相望。粼粼水光倒映在水亭上,越發清幽雅緻,在此彈琴確實雅極。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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