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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簷被人用手指比劃著也不惱,他似笑非笑地朝虞文竣掃去一眼,看好戲般等著虞文竣的答案。
虞文竣看看從小如珠似寶捧大的女兒,再看看嘴角勾笑意味不明的幼主琅琊王,頭一次覺得腦仁一抽一抽地疼,人生簡直艱難地不像話。
他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做這種選擇?
虞清嘉不依不饒地盯著父親,類似所有失去母親而父親又領回新人的女兒一樣,執著地想知道在父親心中究竟誰更重要。虞文竣偷偷朝慕容簷看了一眼,發現他彷彿找到什麼樂子一般,正含笑看著虞清嘉。虞文竣大感頭痛,一個是寶貝女兒,一個是日後要效忠的幼主,這要他如何選?
虞文竣掙扎著說:“嘉嘉,你和景桓是不一樣的,你們倆不能比。”
虞文竣本意是說女兒和明主各有各的重要,不可以放在同一個平臺上比。可是這話聽在虞清嘉耳中,就完全變了個樣子。虞清嘉眨了眨眼睛,黑潤的眼珠馬上漫起瑩潤的水光:“你竟然向著她,你竟然偏袒她!”
虞清嘉說完之後,猛地一扭頭跑了。慕容簷再也忍不住,低頭噗嗤一聲笑了。
這大概是他這兩年逃亡生涯中,唯一一次真心發笑了。
慕容簷方才去找虞文竣議事,虞清嘉出現的時候事情就已經大致敘完,經過虞清嘉這一打岔,兩人就更沒有談正事的心情了。慕容簷保持著難得的好心情,不緊不慢往住處走,踏上回院必經之地的迴廊時,他腳步微不可見地停了一停。
曲折往復的迴廊上,正背對他站著一個女子。
慕容簷發現自己又不經意笑了,他彷彿沒看到那個人影般走上回廊。他也很想知道,他的這位“嫡女”又想搞什麼花樣。
果不其然,兩人擦肩而過時,虞清嘉的聲音冷冷地從後響起:“站住。”
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冷淡威嚴,可是她的語調裡卻帶著嬌嬌的鼻音,聽起來特別想讓人將她繼續欺負哭。
慕容簷難得地停下腳步,回頭朝她的眼睛上掃了一眼:“哭了?”
虞清雅眼角泛紅,她努力掩飾過淚痕,本來以為已經看不出來了,結果還是被對方一眼望穿。虞清嘉瞪大眼,惡狠狠地說:“沒有。”
十四歲的小姑娘被氣哭,現在猶帶著尾音來找自己,就是在男人最混不吝的少年年紀也不捨得說重話了。可是類似憐惜等心情在慕容簷身上是不存在的,他嘴角輕勾,眼睛也因為笑而漾起盈潤的光,雌雄莫辯的美少年笑起來宛如天使,可是他說出來的話卻惡意極了:“就這麼一點事都值得你哭,真是沒用。”
“何況,你哭又有什麼用呢。”慕容簷欣賞著手下敗將的可憐模樣,慢悠悠地往人心裡捅刀子,“文不成武不就,現在還被父親拋棄,你現在應該做的是超越我,或者在虞文竣面前揭露我。自己躲起來哭,除了讓我多一個嘲笑你的理由,還有什麼用呢?”
虞清嘉看著慕容簷,眼睛眨了眨又想哭,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人?
慕容簷收割了戰利品,隨後心滿意足地離開。虞清嘉低頭用力擦乾眼淚,惡女人說得對,她哭有什麼用?然而心裡明白,聲音裡的哭腔卻是控制不住的,她衝著慕容簷的背影喊:“你站住。”
慕容簷理都不理,繼續往前走,虞清嘉氣急了,快步追上去拽他的胳膊:“你給我站住。”
虞清嘉也不知道慕容簷一個女子為何力氣這樣大,他們相差不過一歲罷了,虞清嘉竟然完全沒法匹敵慕容簷。慕容簷甩了幾下,發現怎麼都甩不開這塊牛皮糖後,便理都不理地繼續往前走。虞清嘉雙手拽著慕容簷的胳膊,竟然整個人都被拉著往前撲。
虞清嘉又急又氣,慌張之下看到旁邊的柱子,腦中靈光一閃。她飛快地撲到柱子上,兩手在粗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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