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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見了都慚愧。虞清嘉手腳不安分,慕容簷在她的手背上彈了一下,將她的手開啟。虞清嘉心裡哼了一聲,越發不肯消停。慕容簷沒辦法,將她的兩隻手腕都困住:“在外面不許鬧,站好。”
虞清嘉使勁掙了掙,發現自己兩隻手竟然還比不過慕容簷單手的力量。她不可思議,忍不住反省,她是不是太疏於運動了?
不過經過這樣一打鬧,虞清嘉和慕容簷這兩天的生疏倒在無形中消散了。雖然虞清嘉本來也不知道自己又哪裡得罪了這位祖宗,明明好好的,可是自從那日她半夜來了月事後,慕容簷就故意躲著她,即便遇見了也不說不笑。
虞清嘉心道一聲怪胎,大度地放過了這件事,不和小心眼計較。此時虞家眾人的背影已經看不見了,虞清嘉也不急,索性慢悠悠地欣賞無量寺的風光。她想到方才的事,還是覺得很糟心,看樣子那位賬房先生本來是她的人,沒想到卻被重生的虞清雅盯上了。虞清嘉本來想著虞清雅強搶功勞,她的侍女送錢時態度也十分輕慢,但凡有能力的人都有傲骨,那位賬房先生理應十分不喜虞清雅才是,所以虞清嘉才提出讓賬房先生自己決定。現在倒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人反而被虞清雅劫走了。
虞清嘉想到這裡悲從中來:“狐狸精,今天路上遇到的那個男子目光精明,一看就是個能人,可是他被虞清雅搶走了。”
“無妨,你又不缺賬房先生。”
“我缺!”虞清嘉抬高聲音,眼睛也瞪得圓溜溜的,“雖然我現在還沒有私產,可是再過幾年我就要議親了,正需要一個能幹的賬房給我打理嫁妝。現在倒好,嫁妝還沒影,人已經被虞清雅搶走了。”
慕容簷忽的停下,虞清嘉沒有防備,轉眼間就超出慕容簷好幾步。她奇怪地回頭,見慕容簷站在原地,雖然看不到眼睛,可是她就是知道他正在一眼不錯地看著她:“議親?”
“對啊。”虞清嘉覺得這個問題很是奇怪,“我已經十四了,定親不是遲早的事嗎?”
是啊,這是遲早的事。若不是東宮生變,現在他也早到了選王妃的年紀。婚嫁一事避無可避,女子只會更早,他為什麼會覺得意外?
慕容簷沒法解釋內心裡湧動的暴虐是為了什麼,暴躁在他的體內叫囂,彷彿在迫切地尋找一個釋放點,迫切地想見到鮮血和破壞。這種失控感慕容簷並不陌生,一如他的祖父、叔父,他從出生起就時常感受到這種難以自控、恨不得毀滅一切的衝動。隨著慕容簷長大,他變得驕傲,冷血,也變得自律自控,病發也逐漸穩定住了。他上一次病發,還是在東宮事變那個時候。
可是現在,洶湧的暴戾比前幾次來的都要強烈,這種失控感比殺人時更甚。虞清嘉本是開玩笑般和同齡人打鬧,她往前跳了兩步,轉身看到慕容簷的表現,立刻嚇住了。
“狐狸精?狐狸精你怎麼了?”虞清嘉猛地撲到慕容簷身邊,雙手顫抖著握住他的胳膊。虞清嘉現在身邊只有兩個丫鬟,出門時她帶了看著最機靈的那個出門,可是事實證明矬子裡拔將軍也終究是矬子,那個丫頭才十二三歲,比虞清嘉還小,一進了寺廟看到新鮮,早跑沒影兒了。而虞家人也已走遠,導致現在只有虞清嘉和慕容簷兩個人,她連找人來做幫手都不成。
慕容簷在一片暴動撕扯的黑暗中,感受到自己的手臂被一雙手握住。那雙手柔弱無骨,柔軟又纖細,慕容簷總是疑心他稍微用力就能將其折斷。他病發時六親不認,連跟隨多年的東宮侍衛都不敢靠近,可是現在,卻有一個明明弱的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人,上前半抱著他,焦急地叫著他的名字。
慕容簷手臂上修長的肌肉緊繃,他現在迫切地渴望著鮮血,殺戮,和求饒。他用盡全身力氣偏過頭,聲音緊繃:“走開!”
“不要。你怎麼了?你看著我,我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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