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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到底是誰。每次陷入這個夢中,慕容簷都會強迫自己醒來,他告訴自己這只是夢,只是他太害怕失去虞清嘉了,才會頻繁夢到。可是胸腔中痛到近乎麻木的心臟告訴他,不是的,這不是夢。
他曾真實地失去過虞清嘉。
慕容簷不由收緊手臂,他的母親是太子妃,像所有貴族夫人一樣,太子妃美麗得體,卻從來沒有伸手抱一抱自己的孩子。而太子要結交臣子,要擔憂民生,要平衡朝堂,太子無疑是個好太子,可是他對慕容簷來說,絕對算不上一個好父親。
慕容簷生來薄情,甚至覺得那些故意搗亂以爭奪父母注意力的人都是蠢貨,他根本不需要父母親情。後來東宮只有他一個人活下來,更沒有必要思考親情一說。他的父母相敬如賓,是眾人所期待的太子太子妃,唯獨不是夫妻。慕容簷沒有從父母這裡學會如何和親近的人相處,後面來自親人的背叛更是給他捅了致命的一刀,所以慕容簷見到美好的事物,第一反應永遠是質疑,是試探,是破壞。
慕容簷一直以為這些不重要,只要虞清嘉還在他身邊,他有足夠的時間去證明。但是夢境中痛徹心扉的失去告訴他,不是的,他的口是心非,會讓他永遠錯失虞清嘉。
慕容簷手臂不由收緊,他知道這樣可能會弄痛虞清嘉,可是他已經沒有辦法控制了。他用盡全身力氣抱緊,又用盡全身力氣去剋制:“嘉嘉,只要是你,我願意去做任何事情。我一直願意告訴你,只不過上一次你睡著了,現在,我重新說給你聽。”
“我們這一輩從木,我封地琅琊,單名簷。”
虞清嘉眼睛不由溼潤起來,她趕緊眨眼睛,將裡面的水光逼回去:“好啊,慕容簷,我記住了。我就說過,琅琊王長得很好看,你那時候還嘲笑我。”
慕容簷也笑了,將她整個人都抱起來,在地上悠悠轉了個圈:“你若想看我,可沒必要在宴會上偷偷看。”
虞清嘉後背懸空,緊緊抱住慕容簷,裙襬在空中如花朵般層層盛放。虞清嘉又氣又笑,忍不住錘慕容簷的胸膛:“先放我下來,我有話要問你。”
慕容簷怎麼可能同意,然而虞清嘉堅持,他只能戀戀不捨地將人放到塌上。虞清嘉一恢復自由就立刻往後挪,離慕容簷遠遠的。慕容簷不慌不忙地坐下,只需要一伸手,就能把虞清嘉撈回來。
虞清嘉無奈又被拽回來,她試圖掙扎了一會,發現她用上全部力氣,也不敵慕容簷十分之一的力道。虞清嘉只好放棄,被扣在慕容簷懷中,破罐子破摔地問:“你離開後,過得還好嗎?”
慕容簷一手攬著虞清嘉,另一手緩慢擺弄她的手指,聽到問話,慕容簷停了一會,才說:“不好。”
“嗯?”
慕容簷收緊手指,將虞清嘉的手牢牢握在掌心:“離開你的每一天,對我來說都沒有區別。”
狐狸精突然開始好好說話,虞清嘉都有點不習慣。她不自在地轉了轉肩膀,說:“沒關係,我答應過你,我會等你的。”
除非她死。
慕容簷的手倏地收緊,他不敢想象如果夢境中的事情真的實現,他會做出什麼。慕容簷抱緊了虞清嘉,將下巴放在她的頭頂上,嗓音低沉如嘆息:“那我們說好了,你不許離開我,即便死亡也不行。”
虞清嘉嫌棄地白了他一眼:“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萬言有靈,不要將‘死’時常掛在嘴邊。”
“好。”慕容簷下頜在她的頭頂蹭了蹭,低聲道,“別動,我抱你一會。”
虞清嘉感覺到慕容簷肌肉緊繃,直到現在才慢慢放鬆下來。她不由想到他身上的鐵鏽味,昨天一夜廝殺聲不停,宮城裡應當很危險也很累的吧。再早幾天,連著半個月都在下雨,他在雨中將計就計俘虜廣平王,又帶軍冒雨奇襲,恐怕至少半個月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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