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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具是他們廠家造出來的。
太后心中一慟,也不再勸他,嘆了口氣:“那好吧, 你先下去, 我命人去傳話給沈侯。”她頓了下又道:“你自己去告訴太子妃吧。”
陸衍拱手行禮, 轉身下去了。
太后吩咐下去:“命人去給沈侯傳話, 說太子妃要陪太子進香,只怕見不了他和侯夫人了。”她覺著這話太過生硬,低頭思忖片刻,無奈道:“別忘了這句,如今已經是中秋,離過年也不過小几個月, 等過年的時候,沈侯歸京述職,我必讓他們好好見見太子妃的。”
她身邊的老媼神色古怪:“依您看,太子是真的...”
太后面色越發無奈:“不管是真是假,太子不願見沈侯,難道哀家還能攔著?隨他吧。”
......
沈辛夷這時候正和幾個公主玩的正歡,幾人正在圍著打雙陸,她都不知道今兒自己是走背字還是怎麼的,連著輸了一把又一把,眾人拿荷包裡的小銀珠做彩頭,她的銀珠都快輸完了,只好隨手取了身上的首飾來抵,什麼小釵啊,桌子啊,玉佩啊,再輸下去就得脫衣裳了。
雖然她不差這點錢,但玩遊戲誰喜歡老輸?實在是有點丟人。
貞榕公主覺著新皇嫂委實不是個小氣的,她雖然也不缺這些東西,但誰不喜歡贏來的?她贏錢贏的正高興,忽然身子打了個激靈,抬眸一瞧,就見九哥面色不善地看著自己。
她其實挺怕這個九哥的,不過這不奇怪,她們這一輩的皇子公主都怕太子,比怕父皇還要多些。
她被看的心慌意亂,手裡的牌胡亂落了下去,這一下輸了個徹底,沈辛夷終於得以把自己喜歡的翡翠鐲子贏回來一隻。
眾人見太子走進來,急忙站起來要行禮,陸衍轉向沈辛夷:“走吧。”
沈辛夷向弟妹們道了個別,起身要出去,陸衍卻伸手攔住她,把她輸了的花鈿釵子胡亂插回去,又把鐲子項圈給她戴好。
貞榕一臉苦逼,欲言又止,沈辛夷還是很有賭品的,忙攔住他:“你這是做什麼?這些是我輸了的。”
陸衍轉向貞榕,她忙道:“就是胡亂玩幾把,我怎能要皇嫂的愛物呢。”
陸衍隨意點了點頭,把腰間裝滿金銀錁子的荷包丟下了扔給她:“用這個抵了。”說完也不理貞榕的愁眉苦臉,領著沈辛夷就回去了。
他大概是心存愧疚才做此舉,兩人走在路上的時候,他狀似不經意地道:“後日我要去靈隱寺燒香,你跟我一道去。”
沈辛夷果然面露不悅,果斷拒絕:“不成,我答應了阿爺和阿孃,走之前要跟他們見一面的。”
陸衍挑了挑眉,撒起謊來眼不眨一下:“你父親前幾日倒說過要入宮拜見,可惜剛才太后跟我說,最近倭寇屢屢來犯,你父親無暇進宮,你母親也要為他打點。”
沈辛夷正屬於犯病期,沒察覺到不對,半信半疑:“那父親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陸衍信手拈來:“涉及軍情,別說是你了,就算你母親他也不能透露半個字。”
沈辛夷一想也是,決定寫信問問父母。
陸衍還有利誘:“此去靈隱寺大約一個白天的路程,你不是一直想出去逛逛嗎?我倒可以陪你去走走。”
沈辛夷有些意動,宮裡出入不便,她確實有一陣沒出去溜達了,老對著齊皇后這張臉實在憋悶。她想了想,點頭:“我去信問問阿爺再說。”
陸衍唔了聲,沒再說話。
沈辛夷給家裡才去了信,還沒收到訊息呢,陸衍這個狗第二天就拉著她去了靈隱寺,他已經報給皇上要攜太子妃去上香,她就是想等一等也沒法子。
陸衍本是想直接坐太子車架去的,沈辛夷卻覺著沒意思,他便換了尋常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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