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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可用的各類靈石也太少,第一批就製造了十架這樣的床弩。”
看到李曄,李峴竟然沒有半分意外。這份氣度心境的修為,就算是仙人境見了,也要佩服。
張長安、楚錚看到李曄,連忙行禮,讓開位置。
李曄仔細看過床弩後,抑制住心動的潮湧,看了相貌平常的年輕漢子一眼,這才對李峴道:“這架床弩上的靈石,雖然種類繁雜,但大唐地大物博,基本還是不缺的。唯獨鐫刻符文的手藝,委實是神來之筆,怕是需要時間磨練。不過,只要是真人境修士,認真揣摩過一段時間後,應該都能掌握。”
這話無異是承認,在未來,凡是能夠出現床弩的地方,基本都能出現這種法器床弩!
事實也的確如此。
李峴對李曄的回答是心中有數的,作為曾經的安王,掌握大唐軍政的非凡存在,大唐境內有多少修真資源,他心中清楚得很。之所以有此一問,無非是掩飾自己的身份而已。
在西北邊塞,戰鬥了多時的老安王,曾經也是睥睨天下的英雄豪傑,被譽為大唐中興希望的存在。
而現在,哪怕是身旁跟他經歷過一場場廝殺,百戰餘生的老卒,也不知他的真實身份,還以為他只是一個志在戍邊的江湖義士。
李峴仰頭大笑,笑得很開懷,嘴都快咧到耳根,但笑聲並不大,甚至可以說是無聲。
他就是這樣,習慣了壓抑自己一切言行舉止,包括情感。
曾經他不是這樣的,他還是安王的時候,鋒芒畢露,毫不掩飾自己的真性情,想做什麼就座,想說什麼就說,光芒萬丈也光明萬丈,就像是天上的太陽。
他的確有這個資本,他是李唐宗室,還曾經被一代明主宣宗傾力培養,他註定是要做大唐脊樑的。他也的確做到了,無論是討伐叛賊、亂兵,還是主政一方,都做的無可挑剔。
如果他一直是安王,恐怕不會有黃巢之亂。
可惜,宣宗死後,李峴沒有遇到一個明主,他的皇帝是個昏君,還是個妒忌權臣的昏君,他不明不白的“隕落”在八公山——在那個他浴血奮戰的沙場,在他為之拼搏一生的大唐。
從那之後,他就變了一個人。
李曄穿越之後,第一次見到李峴,對方哪怕力壓奸賊,身影也顯得那樣落寞。
而後,在看清自己的兒子,可以繼承自己的事業,並且有可能比自己做得更好之後李峴他甘願成為一個隱形人。
直至今日,他拯救過李曄,拯救過河東戰役,拯救過陽關,卻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沒有士卒知道,當面的這個江湖義士,其實就是昔日那個如同太陽一樣,存在於大唐天空的,安王。
感同身受是一句屁話,沒有相類似的經歷,何來相同的感受?
沒有人能夠體味李峴的內心,沒有人知道他的精神世界,是怎樣的孤獨。
但他從來都不說,也從來都不希望被人理解,他只是做他認定的事,做他該做的事。哪怕是與他並肩守衛陽關、浴血多時的南宮第一,陷入自我懷疑、陷入個人抑鬱離開了這裡。
他依然在這裡。
他的心,堅如金石。
李曄知道,沒有哪個人的心,可以平白無故堅如金石。
換作是李曄,如果可能,他都不願有這樣的心志。
因為,百鍊成金啊。
要經歷怎樣的苦難與砥礪,才能成就一顆金石一樣的心?
李曄的眼眶在泛紅,喉嚨也在發乾,但李峴自己卻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無聲的大笑過之後,就把面相有些憨直的年輕漢子,拉到李曄面前,介紹道:“白鹿洞第六弟子這一代傳人,彭祖山。他們這一脈,世攻工藝,每一名弟子,都堪稱是一代大匠。”
李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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