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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人都沒了,這就很對不起張議潮了,也沒必要。
所以李曄和李儼的意思,就是清除他們的妻兒並及所有黨羽。
行刑那天,刑場周圍人山人海,把街巷堵得水洩不通不說,遠近閣樓上也擠滿了人,李曄都懷疑沙州的人全都到了場。
索勳早就絕望了,精氣神也不知去了何處,麻木等待受刑的樣子,讓李曄懷疑他其實已經死了。因為就連他的妻子索張氏,撲上來撕咬她抓繞他,痛苦哭訴他害了兒子害了全家人,詛咒他永世不得超生的時候,他也沒動一下。
張淮鼎就差很多,被砍掉腦袋的前一刻,還痛哭流涕的大喊著冤枉,說自己都是被索勳蠱惑的,頂多有個愚蠢之罪。只可惜他醒悟的太晚了,也不明白,愚蠢到了極點犯了大錯,那也是要受到懲罰的。
刀起頭落,索勳、張淮鼎等人都成了屍體,就這,還引得圍觀百姓拍手稱快,可謂是註定要遺臭萬年。
在沙州呆了一陣,李曄就帶著岐王等大修士,啟程趕回長安。
李峴自然是不回去的,他說自己已經習慣了邊關生活,而且回鶻也得防備著。南宮第一這廝,李曄還是去見了,不過看到的場面不堪入目,跟小妮卿卿我我的姿態,惹得他只能退避三舍,也就知道對方也沒打算回長安。
回到長安,李曄仍是沒得到什麼閒暇,一大堆軍國大事等著他處理,每日裡都是埋首案牘之中,連根岐王喝個小酒,賞個滿月的時間都沒有。
如在河西之時岐王所料,蜀中王建沒有偷襲長安。這並不是他甘心做一條鹹魚,而是蜀中西南邊境本身就不安穩。為了對付大舉北上的南詔大軍,王建自己都忙得焦頭爛額。
之前出戰中原的時候,王建損兵折將太多,傷了蜀中根本,這回面對南詔大軍趁勢犯邊,戰爭進行得頗為艱難,主要是軍隊不夠。
要不是他自己浴血奮戰,一直戰鬥在最前線,南詔大軍說不定就打到了成都。
接到青衣衙門傳回的蜀中情報,李曄也是一陣唏噓。
“眼下國內太平,藩鎮臣服,唯獨王建這廝名為唐臣,實為逆賊。不過這回南詔糾集數十萬大軍犯邊,他率領麾下修士和將士鏖戰多日,還是守住了疆土,不管是不是出於對朝廷的忠心,總算是盡到了自己的唐人本分。”
李儼跑到中書省來探班的時候,李曄跟他說起蜀中的情況,有過這樣一番感慨。
李儼對案牘之事深惡痛絕,要他處理奏摺那是一種折磨,但只要不面對文書,國中大小事他還是有興趣跟李曄探討的。
“王建就是個跳樑小醜,眼下關中太平,再無藩鎮亂兵造反,也沒有賊臣互相攻伐,各個州縣施政得當,就算是有災害的地方,也沒有暴民作亂,這是我大唐中興之象!”
李儼唾沫橫飛道:“曄哥兒旬月收復河西,救歸義軍於水火,將大唐的真正控制範圍再度延伸到陽關,這是豐功偉績啊,必定被後人稱頌!王建這廝竊據蜀中,打個南詔野人都這麼艱難,憑什麼還不到長安來,俯首跪倒在咱們兄弟面前?”
這番話把李曄說得哭笑不得。
話雖然糙了些,但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
李曄道:“接下來一年,朝廷要務,無非兩點。其一,平定蜀中;其二,在繼續推行新政,讓百姓安居樂業的基礎上,收回藩鎮大權,確立中央權威。”
李儼大點其頭,表示堅決認可李曄的主張,然後大手一揮,就把諸事推到李曄身上,自己高高興興回了宮城,繼續安享太平去了。
過完年,就到了上元節,這是普天同慶的大日子,蕭索落寞了多年的長安城,終於迎來了一個繁盛的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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