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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裡難得陽光明媚的日子,李曄弄了張躺椅把自己安放在院子裡,身前擺開的食案上有各種美酒美食。
翹著二郎腿的李曄一手託著腮,一手握著酒杯,饒有趣味觀看歌姬們在陽光下翩翩起舞,間或跟著樂器節拍搖頭晃腦。
大司命手裡抱著酒壺站在一旁,李曄酒杯裡沒酒了她就會主動斟上;少司命跪坐在食案旁側,按照李曄教授的方法正在煮火鍋,時不時盛半碗送到李曄身前,有一口沒一口給他餵食。
這樣愜意的生活李曄很少體驗,但今天不同,李儼寫了新詩歌,排練了新歌舞,說什麼都要請李曄觀賞一番,否則就是無視他的心血成就。
此刻李儼就在李曄旁邊,一樣的姿勢神態,甚至享受陶醉之色猶有過之。興致上來的時候,還會“糾正”一下李曄的姿勢,講解如何得到最舒服的享受,最放鬆的精神。
李儼將這稱之為養生之道。
他認為李曄整日不是忙於社稷大事,就是到處征戰廝殺,實在是太過勞累,還是應該學會適當放鬆才好,否則他就會擔心李曄身體負擔太大,不能長久。
李曄認為李儼說得有道理。
如果對方的躺椅上不是鋪了厚厚的貂裘,他窩在裡面整個身體都快不見了,有輕風吹過的時候還在喊冷,李曄一定會認為李儼的確深知養生之道。
原本李儼也是練氣修士,斷不至於如此體弱。
只是,他早已記不起上次修煉是什麼時候。就像很多年少時身強體壯的文人,最終都變成了柔弱的病秧子。雖說他在音樂一道上的確成就不小,但這並不能彌補他被酒色消耗的身體虧空。
一曲罷了,舞姬們行禮退下,李儼舉起酒杯朝李曄示意,“曄哥兒,飲甚!”
看他豪氣干雲的樣子,好似剛剛眼前不是結束了一場歌舞,而是一場沙場大戰,而他則是那個指揮千軍萬馬的主帥。
李曄配合的舉起酒杯。
昨日他還跟宋嬌在討論事關皇朝存亡的戰爭大局,今日就跟李儼醉生夢死,這樣的生活的確很豐富多彩。
一般時候,李曄放鬆自己的方式,都是觀賞風景,或者是喝個酒,今天被李儼指導著王府的僕役丫鬟們貼心伺候一通,倒也別有一番意趣。
年少的時候,李曄性子更是沉悶,而李儼這個吃喝玩樂無所不精的兄弟,就成了調節李曄生活的最佳損友,逛青樓這種事,每回都是對方拉著他去。
不得不說,這樣的玩鬧也有用,一張一弛,的確是長久之道,要不然李曄二十年不能修煉的日子,早就精神抑鬱了。
跟李儼欣賞了半天歌舞,又深入探討了音樂、詩詞的學問,李曄獲益匪淺。
臨走前,李儼一臉嚴肅要求王府的丫鬟們,要好生照看安王生活,把安王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不然定要嚴加懲處,惹得大少司命頗有些慌亂。
慌亂不是因為畏懼李儼這個皇帝,而是仔細回想一下,好似自己的確沒有把安王照顧得舒舒服服的。
午後時分,醉醺醺的李儼擺駕回宮了。他要是再不走,就會直接醉倒在安王府。也不過就是喝了兩壺酒,便撐不開眼皮了,這不符合李儼的酒量,只能說明他現在的身體的確虛得厲害。
李曄送行的時候欲言又止,本想提醒李儼少些聲色犬馬,多多修煉,但看到對方已經快要打鼾了,也就作罷,準備明日再去宮裡正經勸說勸說。
李儼走後,大少司命低著頭跟在李曄後面,無論李曄幹什麼,她倆都是一副羞愧難當的模樣,讓李曄打心眼裡覺得好笑。最後好生安慰了一通,兩個小妮子才稍微放鬆一些。
年關將至,李曄開始密切注意廣州的訊息。
倒不是擔心劉隱有什麼問題,而是楚南懷等人如果歸來,是必然從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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