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曄聽得連連點頭,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情。
他不需要掩飾自己。
只有強大到一定程度的人,才能夠不掩飾自己。
不管怎麼說,有知音都是一件幸福的事。
宋姨能夠這麼瞭解自己,還對自己這麼有信心,就算李曄不驕傲,內心也是愉悅的。
......
從關中南下,就不得不過秦嶺。
連綿大山地勢險峻,要道隘口無不有雄關聳立,這是保衛京畿的必要措施。只可惜,固國用山川之險,註定是無法長久的。再險要的關隘都需要人守,一旦守城將士人心渙散沒有戰心,天塹也是通途。
黃巢能正面攻破潼關,根本原因當然不是潼關年久失修,也不是他的部曲有多能打,而是守關將士一觸即潰。
李曄跟王建、李茂貞等人,透過秦嶺進入漢中的時候,眺望山川雲海,不由得想起當年初到終南山時,被終南山道門針對的那些往事。
彼時,他剛成就練氣不久,出仕考核的時候到這裡來追查一宗大凶案,順藤摸瓜之下,揭開了道門陷害李峴的陰謀,還將宋嬌這個青衣衙門大統領帶回了長安。
“往事越千年,魏武揮鞭,東臨碣石有遺篇。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
面對熟悉的山河景緻,李曄情不自禁吟出這句詞。
岐王暗自複述了一遍,奇怪的看著李曄:“這好像是詞?韻味倒是不錯。然而現今是春日,你怎麼說蕭瑟秋風?還有,這詞我從來沒聽過,難道是你的新作?”
李曄隨口回答道:“倒不是我的作品,是太祖的詞。”
“太祖?哪朝太祖?”岐王怔了怔,仔細回想了一遍歷朝歷代的帝王,“秦漢以來,好似沒有那位帝王被稱作太祖吧?漢唐開國之君,也都是叫高祖......”
李曄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他當然沒法跟岐王解釋,那是自己在地球上那個時代的太祖,只能打著哈哈掩飾過去。
“殿下,此行下官從蜀中出發,帶領青衣衙門大修士與蜀兵直取南詔,戰事如何尚且不可預料,不過有殿下派遣的幫手,想來不會有太大問題。不知殿下還有什麼需要囑託的?”王建說這話的時候,顯得有些侷促。
不只是宋嬌,他自己都覺得,李曄這樣的安排好像有些問題。
這個問題就是,對自己太過信任。
當然,也可能有另一種可能。李曄認為自己天生反骨,對自己非常不放心。
甚至認為自己一有機會就會想要造反,所以乾脆給自己這樣一個機會,讓自己露出狐狸尾巴。然後再在事情還未失控的時候,以雷霆手段將自己滅殺。
就像這回對待馬殷那樣。
李曄正愁著如何敷衍岐王,讓她不要老是追著問太祖是誰,有王建的話讓他轉移話題,自然是非常樂意解答。
他笑容隨和道:“南詔雖然危害蜀地、嶺南邊境多年,但相對整個皇朝而言,也不過疥癬之疾,調集長安禁軍對付他們,那是小題大做了。要平定南詔,只需要遣一偏師即可。蜀王跟南詔有舊怨,此番算是我幫你了卻一樁心事。”
南詔就是後來的大理國,金庸小說裡“段譽”的地頭,在後世也就是雲南及其周邊。
如果說相對中原而言,吐蕃、契丹就是一群蠻子,那此時的南詔,大部分人都是野人。山寨和山頭部族是主要群體,有限的幾個城池百姓也並不多。南詔王名義上是南詔的王,實際上也就是個聯盟首領。
他們先前能夠危害蜀地、嶺南邊境,不過是趁大唐虛弱而已。
現如今大唐國內平定,要解決他們,在李曄看來,也就是揮揮衣袖的事。
若不是知道自己不強,南詔王也會跟契丹結盟,還處處以其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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