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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並未反唇相譏,甚至沒有辯解,只是在老卒新兵共同的鄙薄目光中,低著頭咬著牙默默走開了。
儒生並不是單獨來的古北口,同行者有三十多人。他們來此的目的,當然是支援關城守軍,抵擋契丹入侵,以求為國家立得功勳。
只是他們並不受待見。
尋常而言,普通人都會敬仰讀書人,軍中士卒也不例外,但如果是沙場老卒,面對的又是喜歡高談闊論計程車子,那就會發自內心的牴觸與不屑。
因為他們知道,這些人在大戰到來時毫無作用。因為對戰爭的不瞭解,他們那些沒有支撐的熱血,與沒有現實根腳的迂腐道理,還可能會危害軍隊,甚至葬送將士。
“你小子以後離這群人遠點兒!”
牛蛋在儒生離開之後,低聲對二狗子叮囑道,“我看你好似很喜歡跟他們說話,別被這群腦子裡裝得都是糞的傢伙,給矇蔽了心志。戰場上,那些書上道理是不頂用的,想得愈多,死的越快。
“你能夠相信的,只有手中刀兵和身旁同袍,你唯一需要遵守的,就是軍令!”
已經被牛蛋洗腦的二狗子趕緊答應,連連保證自己絕對緊跟都頭的身影。
牛蛋對二狗子的覺悟很滿意,按刀掃了一眼關城內零星的儒生們,哼了一聲,撇嘴道:“也不知都指揮使是怎麼想的,竟然會容許這些書生在關城逗留,應該驅散才好,免得到時候礙事!”
儒生張載滿腔不忿的回到營房,有心想要找先生訴說一番自己的委屈,求些安慰,一進門,卻見張器正捧書而觀,不時飲一口茶水,顯得怡然自得。
聽了張載的抱怨,張器抬起頭,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無失望道:“讓你們到邊關來,是要為國立功的,可你們連跟將士打成一片都做不到,這真到了戰事爆發的時候,誰敢用我們?”
張載忿忿不平道:“我們來這裡,不求任何回報,就是為了幫助他們守城!可他們卻不識好歹,從不拿正眼瞧我們,言語之間,每多折辱,這幾日下來,弟子們已是痛苦難當。若非有師命在前,我們早就棄之而去了!”
張器放下書冊,哦了一聲,“棄之而去?脾氣倒是不小。你能去何處?這天下之大,你還能去何處?”
張載漲紅了臉道:“大不了不出仕了,回鄉下讀書治學也好!”
張器神色變得冷峻,目光變得鋒銳,“回鄉下讀書治學?好啊!你是想要你的老母妻兒,日日背朝烈日面對黃土,辛辛苦苦種地養活你?你倒是真有志氣。
“你想說什麼?你自己也種地?你會嗎?就算你學會了,你看看那些農夫,他們一年到頭可有幾天閒暇?你拿什麼讀書治學?”
張載張了張嘴,被訓斥的訥訥無言。
張器端起茶碗,湊到嘴邊,卻又放下,嘆息一聲,看著張器語重心長道:“你沒有退路了,為師也沒有,我們揚州儒門更加沒有。你看看眼前這天下,國內承平,四海清明,失地漸復,正是舉國昂揚之際。
“那意圖作亂的馬殷,連舉事的旗幟都沒有亮出來,就身首異處;嶺南的劉隱,更是連忤逆青衣衙門的勇氣都不敢有。大唐人人振奮,都想在即將到來的盛世中,拼得一份立錐之地,好光宗耀祖,福及子孫。
“於這等形勢下,我們若不逆流而進,就會成為盛世棄子。只能在苟延殘喘、窮困潦倒之際,羨慕他人的富貴顯赫。你難道連這點都看不明白?”
張載臉色數變,最終只能躬身受教。
張器喝了口寡淡的茶水,見張載還不離開,就知道他心胸還未完全敞開,便道:“咱們儒門,歷來都是諸侯座上賓,享受諸多尊榮恭敬,現在讓你們放低身段,難免覺得不適應。
“但你們要明白,儒門所恃者,無外乎戰陣士氣與治理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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