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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跡,笑了笑:“八公山之役後,承蒙師父拼卻性命救我,我雖僥倖活了下來,但根基已損,出海後雖然成功築基,但本元之傷,仍是無法復原。”
宋嬌臉色白了白:“那豈不是說,你每動用一次修為,都是在自損命元,傷己而後傷人?”
青袍男子不以為意道:“無妨,暫時死不了。”
宋嬌動了動嘴唇,終是不忍再苛責他。
半響,宋嬌問:“你......要不要見他?”
“不必了。”青袍男子擺擺手,“比起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
“何事?”
“扳倒韋保衡,清除宦官四貴,扶立新君!”
......
天亮了。
李曄見宋嬌從河畔走來,臉色有些蒼白,便關切的問道:“什麼樣的故人,讓你見了一面之後,臉色如此難看?”
宋嬌瞧了李曄一眼,心思複雜,滋味難言,終究只是搖了搖頭,什麼也說不出來。
李曄見她不欲多言,便也不打算追問。
劉知燕考慮了半夜,決心改換門庭投靠李曄,轉而指證洗劫碼頭倉庫的事,是韋保衡的人要挾指使,其實就像她說得那樣,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現在根本沒得選。
李曄帶著長安府的官差,押解長河幫幫眾,並及陳江河的屍首及手下,回到落腳的村舍,準備略作休整,就加緊趕回長安。此間之事既然是韋保衡主使,只怕他已經得到事敗的訊息,李曄能否成功回到長安城,還是兩說。
在村舍的時候,李曄給王鐸和路巖去了訊息,讓他們派遣人手前來接應,尤其是需要高手保護人證的周全,只要劉知燕等人能夠抵達長安府衙,韋保衡的處境會如何,已是不用多言。
現在李曄手上可用的力量不多,整個青衣衙門,其實也只有宋嬌是高階戰力,這回若是韋保衡訊息靈通,在長安城外派了人手接應,那麼很可能在王鐸、路巖的人趕到之前,將李曄截住。
襲殺李曄他們或許不敢,但襲殺人證卻是一定敢的。
此時,小山上的廬舍內,火爐已經熄滅,劉大正坐在門檻上抽著旱菸,臉色繃得很緊。男孩早起出門,看到劉大正竟然反常的沒有開爐火,有些詫異,但是看到道人也在,男孩也沒有多問,自己去準備早飯了。
道人站在院中,臉色陰沉,很顯然,昨夜與南宮第一的戰鬥,他輸了。不過他沒有被南宮第一帶走,倒也是個不錯的結局。只不過這結局,道人並不能接受罷了。
“你說什麼?你要去找安王,找李曄?”道人瞪著劉大正,滿面怒容,“青蓮的事還未查清,那傢伙很可能是我道門的罪人!你現在,要去投敵?”
劉大正吞雲吐霧,面目在煙霧後顯得有些模糊莫測:“我劉大正,及冠之後下山,便一直跟隨老安王左右,也曾征戰南北,立過一些功勳,後來成為老安王貼身護衛,就連宋嬌那娘們兒,在我面前也不敢吹鼻子瞪眼。彼時我劉大正就告訴過自己,跟隨安王,就是我畢生追求。”
“八公山之役的時候,我本該跟在老安王身邊,但就是因為師門臨時派下任務,這才離開老安王......老安王命喪八公山,我劉大正難辭其咎!當日我若在老安王身邊,就算只能為老安王擋下一劍,以老安王的修為,又怎麼可能走不掉?!”
說到最後,劉大正已是聲色俱厲。
道人冷哼道:“就為此事,你恨了師門這麼多年,更是不顧師父勸阻,執意來此隱居......可這件事,師門有什麼錯?我終南山有什麼錯?”
劉大正瞥了道人一眼:“老安王修為高絕,縱然被圍攻,不能勝也能走,怎會直接喪命?師門這些年在籌謀什麼,你真當我不知道?不遵朝廷號令,擅傳仙法於民,大肆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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