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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小魚,都跟牛首山那一池青蓮,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等李曄想明白,崔克禮撩開車簾,招呼李曄進去。
李曄進了車廂,跟崔克禮相對而坐,他不由得想起,在離開崔家之前,崔書林曾今跟他有過一番交談,當時慈祥和藹的崔書林,除了對他表示感謝和讚賞外,就在不停旁敲側擊他的身份,好在李曄穿越前,畢竟活了那麼久,說謊這種事手到擒來,倒也沒有露餡。當然這是他自己認為的。
崔克禮叫李曄進來,是想跟他談談儒家學說,當時李曄初進崔克禮的屋子,看到對方的書稿,便表示過欽佩,那會兒崔克禮就有些欣喜,對讀書人而言,有朋自遠方來,無論何時都值得座談一番。
“自漢以來,儒家治國之學,漸為世人所接受,得以發展壯大,也曾有過輝煌之時,然而儒門與道門相比,在修煉一途上,短板太過明顯,世人追求力量,誰不急功近利?道門修煉體系完整簡潔,不是其他三門可比,儒家士子一朝進士及第,便幾乎都會轉修道法,就是明證。”
李曄說著,搖了搖頭:“儒門要大興,困難重重。”
崔克禮卻不同意李曄的意見,他反問道:“儒家讀書人,以立功立德立言為畢生追求,求的是為君王分憂,解黎民之倒懸,說到底,是要經世治國,讓天下蒼生,都能衣食無憂,進而知書識禮,忠君報國,儒家讀書人,要修為做甚麼,要那麼強的個人實力做什麼?”
“若說山野有盜賊,邊境有戰火,難道憑著幾個修士,都能徹底解決這些問題?若是能,國家還要軍隊做什麼?若是能,當今天下,如此多的修士,為何亂賊屢禁不絕,邊境烽火常年不熄?”
李曄笑了笑:“那先生的意思是?”
崔克禮肅然道:“儒釋道兵四家,說到底要受朝廷節制,這天下,可以沒有儒釋道兵,但不能沒有強大的朝廷。朝廷若強,君王威服天下,三省六部節制四方,如此一來,無論是儒釋道兵,還是百業百工,都能各司其職,為蒼生之福,貢獻自身之力。一言以蔽之,朝廷是中樞,治理天下是目的,儒釋道兵各門各派,不過是手段而已。”
李曄道:“儒家崇古否今,雖有治國之言,但多是泛泛而談,儒家士子,若論道德文章、詩詞歌賦,為其它各派不能比,但若論身體力行,去做實事......對百業的瞭解,儒家不如百工,行軍征戰,儒家不如兵家......”
“我曾聽聞這樣一段對話,君王問,何以治國?儒家答,仁義禮儀。君王問,何以擊退犯邊敵軍?儒家答,仁義禮儀。君王問,天災橫行人禍不斷,天下如何平定?儒家答,仁義禮儀......”
“儒家經世治國,可有明確學說?儒家之言,不過就是仁義禮儀而已。且以此為尊,視商賈百工、販夫走卒等,為低賤之民,視強國富民之學,為捨本逐末。好似在儒家看來,仁義禮儀這等治心之學,才是上乘的東西,可以解決世間一切癥結。”
“但事實是,並不能。儒家士子長於空談,而短於時事,滿嘴憂國憂民之言,意氣風流之詞,實則更多情況是,既不能上陣殺敵,也不能治一人之病。一言以蔽之,儒家治學治心,唯獨不治時務。治時務的,也不是儒家,而是融匯了百家其它學問的讀書人。”
崔克禮先是睜大了眼,而後漸漸陷入深思,最後李曄說完,他嘆息一聲:“公子何其謬矣!”
說完這話,他又仰頭長嘆:“世人誤我!世人誤先賢!”
嘆息罷了,崔克禮看著李曄,認真道:“公子所言之事,的確不是空穴來風,但也並非都是先賢教誨。自漢以來,朝廷多有用儒學治國的時候,為了適應君王治國的需要,儒學的確有很多地方,都已面目全非。”
說到這,他嚴肅道:“但孔孟之言,君子六藝之術,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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