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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韋保衡的意思,就是曄哥兒你有意謀害他!”

這傢伙話說得不清不楚,沒頭沒尾的,也不知是不是急躁的緣故,劉行深怕李曄不能詳知前因後果,便從頭到尾給李曄梳理了一遍。

宦官對皇宮的掌控,的確不是外人能夠想象,韋保衡和李漼的談話,劉行深幾乎一字不差的跟李曄複述了一遍,若是韋保衡在場,一定會驚訝萬分。

李曄聽完之後,眼神沉了幾分,旋即露出憤恨之色:“韋保衡所言之事,純屬子虛烏有,他這是誅心之言!”

劉行深笑眯眯的看著李曄:“其實咱家聽說黃梨鄉的事後,在佩服安王的同時,也覺得有些奇怪。那韋江南和陳江河,一個練氣八層一個練氣七層,殿下是怎麼從他們手裡逃脫,並且斬殺陳江河的?”

這名老公公笑意深邃,總給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彷彿一條毒性十足的老蛇,眼珠子都是猩紅的。

李曄心頭微微凜然,八公山之役,據說劉行深和韓文約也是出了力的。

畢竟李峴的修為太高,僅是韋保衡,無法調動起足以圍殺李峴的力量。對當時修為已經無限接近築基的李峴而言,練氣七層的修士,反手可滅,練氣八層的修士,才勉強有周旋之力!

李曄感到了一絲難纏,看來劉行深也在懷疑,李曄身邊高手的身份。

“當時南宮第一恰好在黃梨鄉......”李曄說道。

他話還沒說完,李儼就拍了小案,一臉不耐的對劉行深道:“劉中尉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希望曄哥兒死在黃梨鄉不成?!曄哥兒率領長安府修士,經歷慘烈激戰擒賊,多不容易,你怎麼還這樣說話!”

李儼為李曄打抱不平,劉行深張了張嘴,末了只得拱手賠笑:“是咱家孟浪了。”

李儼眉頭擰成一團,問劉行深:“劉中尉,眼下你能不能在陛下面前說上話,把韋保衡那些誅心之言的影響,都給抹去?”

“誅心誅心,既然是誅心,哪那麼容易抹去?”劉行深嘆息一聲,“這事可是難辦得很。如若不是無法勸說陛下,咱家何必出宮一趟,找殿下商量?”

“那怎麼辦?!”李儼雙目一瞪,“難道就這麼認輸?!這回若是認輸,那韋保衡的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去了!這回曄哥兒費了這麼大力氣,好不容易抓住他的把柄,這樣的機會,日後再難碰到了!”

劉行深看了李曄一眼,輕嘆道:“看來,咱家的人,也是時候該動動了。大理寺裡,也不都是他韋保衡的爪牙。”

“必須儘快佈置!”

劉行深的意思很明確,就黃梨鄉的案子,跟韋保衡角力。韋保衡羽翼豐滿,劉行深、韓文約也不是吃素的,雙方這回索性各顯神通,看看能把案子查到什麼地步。

李曄微微皺眉,韋保衡有了那些誅心之論後,李漼明顯是打算偏袒他了,劉行深、韓文約的勢力,就算不輸給韋保衡,只怕也難以把案子審到能扳倒韋保衡的地步。

這還是最好的情況。畢竟,比起朝堂勢力,劉行深、韓文約之流,其實還是不如韋保衡,他們的最大依仗是神策軍,他們的根腳也主要在宮裡。

離開普王府,李曄沒有回去,而是穿街走巷,來到一座酒肆。

他要在這裡見一個人。

上到二樓,那人已經先到了,正坐在窗前喝酒。他面前的桌子上,沒有酒菜,只有酒壺,這說明他只喝酒。

喝酒不用下酒菜的人,並不多,李曄只認識一個。

在白袍負劍的酒徒桌前坐下,李曄沒有說話,先幹了一壺酒。

先乾為敬,是對酒徒的最大尊重,乾的越多,敬意就越大。

“你來遲了。”南宮第一醉眼朦朧。

李曄笑了笑:“的確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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