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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
陳繼真接過單弓弩和角弓弩,他雖然心情不佳,但還是寬慰對方:“這不能怪你,就算你有防備,伏遠弩的射程還是太遠了些,很難防得住。”
黃景元沉默下來,半響才嘆息一聲,莊重肅殺道:“進入秘境之後,我等修為遭到壓制,戰力已經跟凡人武夫差不多,現在弓弩又用在了戰鬥中......這一切都表明,秘境中的戰鬥,將由大修士之戰,變成沙場甲士之爭!”
說到這,黃景元一字字道:“要贏得這場戰爭,我們的戰法必須要改變!”
在武王伐紂之役中封神的陳繼真,當然對沙場之爭不陌生,他知道黃景元的意思:眼下的秘境之戰,已經極度類似兩軍小股精銳軍士之爭,譬如說斥候之間的較量。
作為神通萬千的仙人,早就習慣了飛天遁地,以術法移山填海,現在卻要像凡人一樣廝殺,這樣的落差讓陳繼真感到極為彆扭,心裡並不好受。
黃景元卻沒有閒暇顧及陳繼真的心情,他寒聲道:“現在必須要搜尋廢墟中的弓弩箭矢,讓我們每個人都有遠端進攻能力。尤其是伏遠弩這樣具備遠距離攻擊能力的強弩,一件也不能落下。”
說到這,他頓了頓,目光變得有些陰寒:“沙場之爭,無所不用其極。既然要分勝負生死,這回就不用顧忌身份了!”
陳繼真也被黃景元調動起情緒,咬牙道:“先殺了李曄這廝!要不是他設伏謀害你我,我們早把那些妖族豬狗廢了,現在哪裡還會被他們傷到人?”
......
夕陽西下,山峰絕頂之處,有人長髮白裙,迎風而立。
她白皙的手腕上用紅繩拴著羊脂玉淨瓶。現在瓶中裝滿烈酒。烈酒被倒入她的紅唇間。
歲月流逝有千年之久,夕陽卻從來未曾改變。她喜歡看夕陽。還未成就菩薩之前,她走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人很多事,悲歡離合積攢得多了,便只喜歡不會改變的事物。
不會變,就不會有傷。
她隨意摸了一把嘴,殷紅的唇角忽然彎了彎,勾勒出一抹意味難言的笑意。像是愉快,又像是自嘲,還像是孤獨。
人活千年,還剩什麼?
被人頂禮膜拜、觀瞻展覽數千年,會有什麼?
世人以為她無所不能。
其實她只是一個修士而已。
佛域的規矩太嚴,一言一行都需得小心翼翼,灑脫不羈的是道門不是釋門;佛域的空氣太悶,讓人不能開懷大笑,不能沉浸悲傷。吃齋、唸佛、看山、發呆,不能有情緒,不能有愛恨,一千年,一萬年,會如何?
會得大自在,得大解脫嗎?
所謂自在解脫,所謂智慧出世,便是看破愛恨情感,而後跟草木一樣無牽無掛,跟流雲微風一樣平靜嗎?
她想下界行走,想了千年。她想知道生命本身的意義,而不是她作為飛鴻大士的職責。
她覺得她還沒看清這個世界,還沒有得到真正的所謂的,大智慧。
她當然沒有。如果有,她就不是大羅金仙,而是聖人了。
所以這回她來了。
她想看到一些不一樣的人和事。或許不必多麼不一樣,只要能給她觸動。如果沒有那樣的人和事,那麼無論得不得的到天機,這一趟行走對她而言都是了無生趣的,讓人失望的。
她又仰脖灌了一大口酒。這回,她嘴角的弧度彎得更大了些。
只是這個夕陽映照下美輪美奐的笑容,沒人能夠有幸欣賞得到。
“大士,廢墟中的仙廷修士,已經被我們盡數清理了,銅塊馬上就會出現。”不時,一名羅漢從山下的廢墟中飛奔上來,隔著七步距離向飛鴻大士稟報。
飛鴻大士回頭看了布袋羅漢一眼,對方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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