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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去年我大軍過境,他就投靠了我們,也是一隻縮頭烏龜,現在本將佔據鄧州,他來拜見還來不及,焉敢對我用兵?”
朱溫脾氣如此火爆,無涯子也不生氣,看對方指點江山,眼中反而有欣賞之色,就像在看一塊璞玉,他笑容愈甚,“忠武節度使周岌,或許不用顧慮太多,但監軍楊復光,朱將軍總該記得。”
“楊復光?”朱溫當然記得,王仙芝就是被對方誘降的,他略微皺眉,“一個閹人,能翻騰起什麼浪花來?不是本將瞧不起閹人,事實就是的說,閹人就沒一個好東西,也沒一個能做大事的,那神策軍中尉田令孜,也不是草包一個?”
田令孜嚷嚷著要把守潼關,卻無法約束部曲快速行軍,臨出發了更是糧秣輜重都沒安排好,結果還沒走到潼關,潼關就宣告失守,他只能倉惶逃竄。
天下無人不知神策軍,更無人不知神策軍中尉,那可是連皇帝都要受其掣肘的存在,但就是那支神策軍那個中尉,連義軍的面都沒見著,就潰敗了。這件事在義軍之中,早已成為笑談。
在朱溫眼裡,這種飯桶,也就能在長安作威作福,真到了戰場上,沒碰到能打的還好,碰到了能打的,那就是送人頭的。
無涯子卻是搖頭,肅然道:“別的閹人或許不值一提,但這個楊復光,卻不是一個簡單人物。宦官多出自福州,楊復光也一樣,他是在福州被淨的身,而後千里迢迢到的長安。進宮之時不過十幾歲,已經練得一手不錯武藝,很快就得到賞識,認了一個大宦官做義子,短短數年便在宮闈鬥爭中脫穎而出,身居高位。但他不滿現狀,想要更大前程,便主動要求到藩鎮監軍。”
“到了藩鎮,楊復光以閹人身份,卻很快贏得藩鎮軍部分將士認同,這不僅是因為他修為高,更是因為他慷慨有節義,為人光明磊落,不同於一般閹人。而每逢有戰事,他都親臨前線指揮作戰,手法十分高明,屢有勝績。朱將軍自打從軍,便跟隨陛下,跟楊復光交手很少,但王仙芝所部,卻是深受楊復光之害,每每與其對陣,都損失慘重。”
說到這,無涯子頓了頓,給朱溫透露了一個秘辛:“我終南山仙門,屹立於要害之地,方位千里的道觀,都聽從我們的號令,所以眼線眾多。許州的道觀,已經不止一次上報,說是楊復光有歹心,自打忠武節度使周岌投靠義軍,他三番五次與之密談,平日更是屢有表露出異心,此人不得不防。”
朱溫整了整兜鍪,顯得有些不耐煩,他也不怎麼相信無涯子的話:“照道長這麼說,這哪裡還是什麼閹人,分明就是世間難得的英雄!一個沒種的傢伙,連男人都算不上,除了陰謀詭計爭權奪利耀武揚威,能成什麼大事?”
朱溫話說的已經很明白,要他把一個沒幾把的傢伙放在眼裡,那是天大的笑話,這可是沙場之爭,不是權力場的陰謀算計。
無涯子正色道:“做不成男人,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這怪不得他。福州那地方,偏僻窮弱,百姓生活艱難,窮苦人家連飯都沒得吃,命都保不住了,還要受到大戶人家欺壓,活得連狗都不如,這個時候,胯下那玩意兒又有什麼用?對大丈夫而言,活得有尊嚴,受人敬畏,比什麼都重要。不瞞朱將軍,福州那邊的閹人,都是父母找人幫他們淨身,然後託人送到長安的,他們自個兒也是身不由己。”
朱溫怔了怔,這事他倒是不怎麼清楚,他還以為淨身都是入宮之後的事,沒想到在入宮之前就自個兒切了,然後才跑去長安。
朱溫擺擺手:“好了,本將已經派人去了許州,跟周岌聯絡,讓他過來見我,如果楊復光真有什麼異心,到時候就知道,現在懷疑也是無用。”
他之所以一直不把楊復光看在眼裡,不願多費口舌,也是因為這個,他既然已經做下安排,那麼只需要看周岌來不來鄧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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