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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釋門佛域的大菩薩,地位跟文殊、普賢等同。她有莫大的修為,亦有莫大的牽絆。
任何一個有身份的人,都要被身份禁錮,那是他們所在的位置。
想要擺脫身份的束縛,去追尋自由自在,談何容易?
釋門總說佛國三千,其實主體不過天竺、西域等地。
百年前,薩珊王朝東侵,天竺由是陷入分裂混亂時期。數十年前,默罕默德後裔佔領天竺西北,伊斯蘭修士正式侵入天竺。到而今,釋門聖佛不得不準備跟安拉決戰,以維護釋門在天竺的地位。
聖佛被迫跟安拉決戰,還有另外一個誘因,那就是這些年來,藉著伊斯蘭東侵天竺的時機,一度式微的婆羅門發展壯大,已經從內部威脅了釋門佛域對天竺的統治。
婆羅門,就是天竺的“妖族”。
伊斯蘭修士在天竺扮演的角色,就如釋門僧人在大唐扮演的角色。區別只在於,一個入侵成功了,一個目前還沒有。
另外,在西域,各國已經被回鶻、明教佔據,西域百姓釋門信仰的崩塌只是時間問題。
佛域局面危殆至此,若不能在大唐求存,一旦再失去天竺,往後如何區處?
於如此情景下,飛鴻大士的個人修行追求,只能讓步於釋門佛域存亡興衰的大局。
這也是李曄那句“身是局中人,何談出紅塵”的含義。
李曄雙手籠袖,接著嘆道:“於凡俗之人而言,家有千金,便能行止由心。但對修士而言,未窺大道,不到聖人之境,何來行止由心。”
飛鴻大士瞥了李曄一眼,卻道:“你錯了。”
李曄怔了怔:“我錯了?”
飛鴻大士收回視線,淡淡道:“等你明白你哪裡錯了,悟道便會更進一步。”
李曄笑了笑:“謹遵大士教誨。”
飛鴻大士沒說話。
兩人沉默下來。
這沉默,來的突然而順理成章,一來便持續了許久。
許久之後,還是飛鴻大士徐徐開口,她望著已經到了城牆前的紫藍電網,輕聲道:“此番下凡,見過不少人、事,你是最有趣的那個。若是在平日,我倒想跟你再論道三年。”
李曄笑容純:“三年並不長。”
飛鴻大士眼中閃過一抹恍惚之色。對她而言,三年的確不長,因為她已經走過了許多歲月。
她不知道的是,對前世是大修士的李曄而言,三年也不長。
彼時他只是沒有機緣成仙,但卡在陽神真人之境,實則是有數百年。在此期間他遊歷天下,看過太多風景,有過太多領悟。
在那個風雲激盪、資訊爆炸的世界,數百年光陰猶如千萬載。
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會諸多術法,也不可能對大道涉入那麼深。
飛鴻大士深深看了李曄一眼,緩吸一口氣:“方才分戰利品的時候,你沒給我分黃景元身上帶的銅塊。”
李曄笑道:“這個不必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
飛鴻大士點點頭。
她不再說話。
她手裡多了三尺青峰。
李曄盧具劍在手,劍身亮起一層寸許的濛濛青芒,猶如火焰。
先下手為強,他一劍刺向飛鴻大士。
飛鴻大士同樣是一劍擊來。
兩劍相交,發出清脆撞擊聲,閃爍如火花的靈氣中,兩人的身影乍合即分。
乍合即分,又乍分即合。
身如燕雀,縱橫來去,劍影幢幢,剎那可分生死。
場中的妖族修士與佛域僧人,此刻卻都沒有動。不僅沒動,而且連劍拔弩張的氣氛都沒了。因為他們都轉過身,凝神專注看向正在交戰的李曄與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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