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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平日哪能輕易得見?這回卻出現了幾十個!很多人都看到,安王殺了不少大修士!有人說他殺戮過重,亂了天地秩序,老天看不下去,把他收了!”
徐瘸子沉下臉來:“胡說八道!”
“你還不信?”年輕人急了,抓耳撓腮不知道如何說服對方,忽而急中生智,一字字道:“難道你忘了,老安王是怎麼死的?”
徐瘸子愣住。
老安王李峴是怎麼死的,官方說法和民間言論大不一樣,前者說是戰死於沙場,後者則有多種版本。有人說是被奸臣害死,有人說是君王猜忌,但還有一種解釋,也流傳極廣:
李峴一生南征北戰,為匡扶唐室殫精竭慮,殺戮不少。而唐室氣運不存,天要亡之,李峴逆天而行,又造殺孽,所以天不容他。
這個天,在大修士看來,那是道門仙廷;在普通人看來,就是老天爺,是天上神仙。
徐瘸子沉默下來,一口接一口的抽菸,整個人完全淹沒在白煙中,看不清神情。
年輕人被嗆得咳嗽兩聲,揮手將面前的煙霧驅散一二,又看了一眼旁邊的中年男子。
對方還在飲酒,節奏如常,好似從始至終,都沒注意他們在談話“國家大事、天地秘辛”。
這讓年輕人眼中多了一些鄙夷,這種不關心時局,不關心世間大事的傢伙,就算讀書讀到氣質儒雅,那也是個沒用的書呆子,根本不會成就大事。
年輕人再度開口的時候,聲音大了幾分,中氣也更足,昂揚言語的模樣,很有俯視中年男子這個“弱小”的優越感。
就像他談論的,已經不是國家大事,而是自己的皇圖霸業。
年輕人故意重重一嘆:“安王不在了,平盧軍再強,沒有統帥,軍心也會渙散。如今河東軍連續多日猛攻,平盧軍接連敗陣,死傷慘重,已經只能退守軍營。我從太原城離開的時候,河東軍已經在進攻平盧軍大營了,而且攻勢兇猛。看樣子,平盧軍支撐不了兩日。在河東的地頭,平盧軍一旦徹底潰敗,那十萬將士,還有幾個能活下來?”
說到這,年輕人頓了頓。
接著他心有餘悸道:“我要是早去幾日,果真入了平盧軍,那豈不是專門去送了死?唉,可惜安王了。昔日殺宦官,平黃巢,子承父志,成我大唐脊樑,有匡扶社稷,拯救時艱之象。熟料河東一戰,原本大好時局,竟然會斗轉直下。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吶!唉,安王父子,兩世英雄,天地豪傑,臨了還是敵不過‘天意’二字,真是可悲可嘆!”
年輕人唾沫飛濺,一番話說的抑揚頓挫,情感飽滿,悲憤莫名。
等話說完了,年輕人不禁有些小小的自得,覺得今日自己分外有才情,看來這些年的雜書沒白讀。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白煙後的徐瘸子,卻沒什麼反應。就連他的表情,也被煙霧遮掩,看不出有什麼異常。唯獨那雙眸子,隱約可見深沉晦澀。
如果年輕人沒看錯,那蒼老幹涸的雙眼裡,似乎有痛苦之色?
徐瘸子在痛苦什麼,年輕人並不是很理解,他也沒在意,只當自己看錯了,“老瘸子,我帶回來的這個訊息,還不值一碗酒?”
徐瘸子冷漠道:“自己去倒。”
年輕人大喜,立即起身,屁顛屁顛的跑進屋。須臾,他就抱了一小罈子酒出來。酒是最便宜的那種酒,不夠烈也不夠好喝,看著還有些渾濁。
酒倒出來,年輕人湊上去深深聞了一遍,卻是一臉陶醉。
對他而言,能喝到酒就是美事,沒資格挑三揀四。他也不會去倒更好的酒,徐瘸子賣酒為生也不容易,來蹭酒已經無賴了,若是還要喝好酒,未免太沒心肝了些。
年輕人還在陶醉,酒碗已經被徐瘸子一把抄過去,順手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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