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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掌櫃既是三十年前的秀才,王右渠少不得作揖尊稱一聲「前輩」。
鄧掌櫃連忙托起他說:「不敢不敢,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不值一提。」
他本就是個憨實本分人,王右渠心裡便對他有了幾分好感。
鄧掌櫃趁著時候,將那本註疏拿出來,道:「小秀先看過了這個,再說願不願意賣。」
王右渠一看到封皮上的名字,不由得露出一絲驚愕。
他雙手捧過註疏,小心地翻開瀏覽了幾頁,喉嚨都變得緊澀了,彷彿不忍心吞下人間絕味一般。
王右渠合上書,尊敬地同鄧掌櫃道:「您裡面請。」
鄧掌櫃終於進了王右渠的屋子,喝上了一杯茶。
淡藍色封面的書,平攤在桌面上,陽光從隔扇裡漏進來,將舊的字跡照得越發有書卷味。
鄧掌櫃問道:「小秀才現在可願意了?」
王右渠將自己舊時文章整理出來,挑了好的一部分,全部拿給鄧掌櫃,說:「當然是願意換的。」
鄧掌櫃收了文章,說道:「不過……這本已是古籍,只能借給小秀才,等小秀才用完了,或者你謄抄一份了,還要再還給我的。」
王右渠知道這本書的分量,他道:「自然要還的。」
鄧掌櫃收了文章後,在王右渠屋子裡環視了一週。
這間小院不大,總共三間房,王右渠自己住一間最小的,另外兩間是主家與連世新在住。
王右渠的屋子一眼就可以看完,他是個極愛整潔的人,東西雖少,可都擺得整整齊齊,如同他洗得發白的斕衫一樣,家裡的東西舊得乾乾淨淨,彷彿剛剛從水裡擰起來,在太陽底下曬乾過似的,看著就很舒服。
王右渠見鄧掌櫃打量他的居所,如同打量他整個人的家世深淺與財資厚薄一樣,他見怪不怪地去將註疏收好,臉色淡得不能再淡。
鄧掌櫃從袖口裡掏出銀子,放在王右渠簡陋的桌上。
王右渠驚訝道:「您這是做什麼?」
鄧掌櫃說:「買小秀才的文章,肯定要付錢了。」
王右渠沒打算收,註疏的分量可比他的文章有價值得多了。
他想推拒,鄧掌櫃說:「秀才放心,生意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書是借你的,你的文章我買來卻是要用的,理應付你錢。否則那不是偷嗎?偷來的東西,我可不敢要的。」
王右渠拿錢的手頓住了,像是被說服了似的。
鄧掌櫃欣慰笑道:「這就對了。秀才拿了銀子,去租好一些的屋子,您這裡吵得很,讀書得安靜點的地方。」
王右渠將錢全部塞回了鄧掌櫃,說道:「文章算是我送給您的,您只要不冠上別人的姓名去使用就好。這錢我不能收,我這小屋也住得很好。」
鄧掌櫃犯了難,他今日來,可就是為了送錢的呀。
這是姑娘交給他的任務。
他正琢磨著要不丟了銀子就走,又覺得他可能跑不過王右渠,下意識撓了撓頭。
王右渠便問鄧掌櫃:「前輩,究竟是您想買我的文章,還是別的什麼人?上次您來的時候,可沒有這般能言善道。」
鄧掌櫃愣了一下。
元若枝交代過的,不要透露她的身份,畢竟她是姑娘家,不好與男子牽扯上關係。
王右渠淡淡地扯了扯嘴角:「既然您想不好說辭,不如請他來同我談。」
鄧掌櫃只好去衚衕外問元若枝的意思。
元若枝正拿主意,王右渠早已跟了出來,他正挺拔地立在巷口。
元若枝打量過去。
王右渠站在乾淨的灰牆之下,紅瓦蓋著他的頭頂,他身形清瘦,藍色的斕衫鬆鬆掛住他清直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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