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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是吧?
是的。
他們還未入官場,已經得罪了一位進士。
官途完了。
案件進入到尾聲。
卿侍郎準備收尾了,他先問王右渠:「你還有證據證明你五月之前作好了這篇文章?」
王右渠淡然作揖:「沒有。」
眼看著連世新就差最後一根稻草就崩潰,他就是詐一下連世新。
連世新呆住了。
從來不說一句謊話的王右渠,居然給他下套!
卿侍郎不由得沉默了。
王右渠還真是……給他省事兒了。
他問連世新:「你是如何抄襲的王右渠的文章?」
連世新本能地還想為自己謀取一線生機,他面如死灰地說:「我與王右渠日日同進同出,許、許是哪日無意間看到,記在了腦中……我、我不是有意的。」
他抬頭,哀求地扯了扯王右渠的衣擺。
他開始崩潰,開始用手臂擦眼淚,開始悔不當初。
他想祈求王右渠看在多年情分上,放他一條生路。
王右渠淡淡地將衣擺扯回來,道:「草民的文章一直存於內室,除了給鄧掌櫃,不曾示人。」
他沒有忘記連世新剛剛想要他死無葬身之地的樣子。
連世新瞪大了眼睛看著王右渠,他梗著脖子抽搐道:「右渠,你好狠的心啊!」
說完,便昏死過去。
嚴肅的公堂上沒有寬恕罪犯一說。
衙役將人潑醒。
已經是中秋,連世新醒來便躺在地上瑟瑟發抖。
卿侍郎道:「也就是說,連世新不僅僅是抄襲你的文章,還是入室盜竊。」他問連世新:「可還有別話要說?」
連世新知道自己毫無翻身的餘地,一句話也沒有說。
照磨提筆記錄。
卿侍郎將最後的判決寫在紙,讓照磨遞給了陳福,陳福給了聶延璋。
聶延璋點了頭,卿侍郎才吩咐道:「著令二人畫押。連世新革為庶民,永不錄用,遊街,監|禁刑部大牢六個月。」
照磨擬好二人口供,讓二人畫了押。
連世新早就沒有了力氣,還是衙役抓著他的手畫押的。
真州幾個秀才和鄧掌櫃也都在人證證詞上,畫了押,但張春生幾人畫得很心虛……
連世新當場上了枷。
真州幾個秀才都退下了。
卿侍郎整理著這次案件的所有「證據」,目光落在了《文府》開篇八股文的作者,「明月」的名字上。
他最後問道:「王右渠,《文府》上皆以真名示之,你為何用別名?『明月』是你的號?」
王右渠也不知道為什麼清疏齋的東家,給他取了「明月」的別名。
或許是因為他父親的事情不得已而替他化名……
王右渠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了。
早在真州讀書的時候,他就被世交長輩退了婚,還被當眾羞辱了一頓。
但他心裡莫名地還是微微苦澀。
到了京城,父親的事情仍舊是他洗不乾淨的汙點,明明他什麼都沒做錯。
鄧掌櫃當然知道王右渠不知情,他便鬥膽答了:「明月的名字,是我們東家替王秀才取的。」
卿侍郎略明白了一些緣故,也就沒再追問與案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反倒是聶延璋。
他起身走到屏風旁,打量了一眼王右渠,他想看看,什麼樣的人,值得元若枝親自替他取名字。
聶延璋輕哼了一聲。
不過是個長得還算可以的書生罷了。
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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