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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浮清耳朵有些發癢,背脊竄上了些許酥麻之意,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說過——」
「通通都不算數。」商鳴謙冷道。
江浮清一時啞然,心都涼了半截。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狠狠推開商鳴謙,踉蹌著拼命往屋子外面跑去。卻很快被商鳴謙追了上來,商鳴謙陰測測的站在他的面前,說:「還敢跑?」
「你這個瘋子!瘋子!」江浮清渾身發抖,渾身起了一層薄汗,恍如一隻無處可逃的小鹿。
商鳴謙抿起唇角,揚起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江浮清被打得一歪,栽倒在地上,側頭吐出一口血沫,眼淚奪眶而出,眼眶微紅,心中又恨又怒,卻沒有移開視線,一動不動地盯著商鳴謙。
商鳴謙一把提起他的衣領,陰鷙的一笑,將他原本鬆散的衣裳挑得更開一些,說:「怎麼?現在到裝起清高來了?反正也不是第一回 了。」
你只不過是個玩物罷了。
花瓶再好看,也不過是想砸就砸,想碎就碎。
江浮清只覺得噁心。
一寸一寸,每一寸被他碰到的面板都是那樣的噁心,就好似有毛毛蟲爬過一般,又涼又癢。
他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而他面前的男人,卻似乎頗為喜愛這種快意。
天光昏暗,殘燭搖曳,只在冷硬的牆壁上投下斑駁疏影。
次日,江浮清從床上爬起來,一動便覺得各處都在疼,攥起拳頭,想要給那個還在熟睡的男人一拳。不過想了想去,好像又打不過,激怒了他,怕是得不償失。只好忍氣吞聲,撿起邊上的衣物,下床穿好。
經過銅鏡時,隱約看到自己臉上的五指印記和脖子上難以言說的紅色痕跡,蹙起了眉頭,靜靜在銅鏡前矗立了一刻鐘,一動不動。
他差點以為可以一直和商鳴謙和平的生活下去。
然而卻不是那樣的。
短暫的溫情都是假象。
還說什麼「我商鳴謙此生不負你」。虛偽至極,不過才半日的功夫,就什麼都變了。想來那話也不是說給他聽的,只是在賓客面前撐個排場罷了。不過也好,他從未相信過,一刻也沒有。
他太沒用了。
在蔚藍星時是個沒用的oga,在這裡又是個沒用的鼎爐。
他從未像現在這樣痛恨自己。
多想無意,只好去開了門,多和他呆在同一個房間一分鐘,他就多一分的厭煩。他開啟門,卻見一丫鬟端著熱水站在門口,似乎早已經立在哪裡了。
那丫頭抬頭看了他一眼,一眼便發現了他臉上的印記,微微驚訝的張大了嘴,不過也沒有說什麼,把熱水放在桌子上就連忙跑了出去,生怕被遷怒。
江浮清擰起帕子,在自己臉上擦了擦,又擦向了脖頸處,一遍又一遍,似乎想把那些可悲的痕跡全都擦去。昨夜一幕幕都在腦海中不停閃現,想起那觸控……
江浮清只覺得噁心至極,不覺一陣乾嘔,一把扶住桌角,彎下腰,蹙起眉頭。
好一會兒才平復過來,放下帕子,轉身出了門去。
一刻鐘,一秒鐘都不想在這裡多呆了。
只想馬上離開這裡。
雖不知能去哪裡,卻知道肯定不能繼續呆在這裡。
第二十章 白初霽
商鳴謙頭疼欲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還是躺在江浮清房間的床上。他只記得自己在婚宴上喝醉了,後來怎麼回到房間的,卻完全記不得了。難道又犯病了?他想到此處,連忙掀起被子從床上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竟什麼也沒穿,床單上還有幾處血痕,細一思索,不覺得眉頭緊蹙。
難道他又犯下大錯?
想罷連忙起來,四處去找江浮清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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