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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那樣羞澀靦腆與真誠,牧星海心跳頓時亂七八糟:是是嗎?
兩人的目光在晦暗的光中相觸,彼此都像是心尖被燙了一下。
阮塵挪開眼神,他低下頭,盯著空氣中的某粒浮塵。
牧星海看到他的耳朵都紅透了。
心想,都認識多久了,還是被他多看一會兒就面紅耳赤。
也不知怎的,牧星海聽見自己居然主動說:你主動約我出來,只是為了看星星嗎?
阮塵像是被抓住做壞事的心思,耳朵尖一動,微微發抖起來,他輕輕地唔了一聲,說:是有別的事想和你說。
牧星海覺得自己像在將獵物逼進陷阱之中,問:什麼事?
阮塵臉紅透了,半晌,才微微發著抖,鼓起勇氣再轉頭過來,問:你覺得,愛情是什麼?
我覺得愛情,應當是忠貞不渝。
這表白讓牧星海幾乎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仿似在他胸膛中,有星辰炸裂開來。
當被這張有小雀斑的蒼白臉龐凝望的這一刻,那雙眸中微暗的火像星星點點地落在他的心絃,發出細小的啪嗒啪嗒的聲響,那是舊理智的弦被燒斷的聲響。忽然之間,牧星海完全理解了林暮為何會迷戀阮塵。
阮塵有自己的世界,遺世而獨立,不許旁人進去,他忍不住、忍不住、忍不住地想,要是他能進入阮塵的世界,該會多麼有成就感啊。
回過神的時候。
他已經親吻了下去。
阮塵臉紅的快滴血了,像是被親傻了,瞪圓眼睛看著他。
眼鏡太礙事了。
牧星海把眼鏡摘下來,一隻手捧在他的臉側,拇指摩挲他的臉頰,撫摩了兩下,往後遊弋而去,捧著阮塵的後腦勺,捏了一下後頸,這是他的習慣。
阮塵支支吾吾的,像是要說什麼,可是失去了組織語言的能力,剛要說話,又被他親了一回。
阮塵說:你、你有女朋友的你不能這樣。
牧星海說:已經分手了。
阮塵傻眼了,一時間也分辨不出是真是假。說不定阮塵還是蔣婷婷的男友,只是在撒謊騙他。不然就是蔣婷婷在騙他了,他難以相信。
又直白地問他:想做嗎?
阮塵停頓了一下,才搖頭:不、不想。
牧星海卻強勢地捕住他不爭氣的弱點,使他一下子羞恥地眼淚溼潤。
牧星海一邊親吻他的耳邊,說:你的這裡可不是這麼回答的。
你想做,我也想做,我們來做吧。我有挺久沒跟人做了。
雖然沒帶套。
但,反正男人不會懷孕的。
第5章 低燒05
阮塵雖然起初說不要,卻沒有堅持拒絕,沒親兩下就順從了。
每次都是這樣。
問都是不要,但是一親就軟,一x就sao。
狹窄逼仄的帳篷裡充斥著驅蚊水的氣味,廉價的香氣,像阮塵一樣普通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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