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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勳身嬌肉貴,被責令打了三十板子險些要了他小命去,他母親陳氏更是哭天抹淚,待聞如此尚且不足矣平息衛皇后怒意,且要把還在榻上養傷的兒子送到廟中為太華祈福時,當下暈厥過去,待清醒過來,少不得又是一番抹淚揉眵,當下就要進宮求見太后娘娘。
王清蓉亦是心疼自家兄長遭此橫禍,又覺得衛皇后欺人太甚,心中不免生怨:“雖說四哥魯莽了些,可既打了三十板子還不夠嗎?如今還要四哥去廟裡給她祈福,這也欺人太甚了些,也不怕到時候折了她的福。”
聞訊而歸王大娘子聞言不由冷喝一聲:“禍從口出,你以為誰都是你可以抱怨的?要我說,讓四郎去廟裡修身養性也是好的,免得整日在家閒著無所事事,反倒是惹出了禍端。”說道這,王大娘子秀眉一擰,聲音冷了起來:“母親也莫要在哭了,有這功夫,還不如趕緊查個清楚這局是誰做的,也好為四郎討回一個公道。”
陳氏一怔,眼角還掛著淚珠,好半響才吱吱唔唔的說道:“哪裡有什麼局,不過是四郎和裴家六郎開個玩笑罷了,怎知馬車裡面會坐著太華縣主。”
王大娘子聞言卻是一聲冷笑:“母親這話出口前也不仔細斟酌一下,這話在我面前說出來尚有反悔的餘地,在德宗大長公主面前說出來,可就容不得你反悔了,既你願意讓王家背這黑鍋,又何苦把我叫回來。”王大娘子越說神色越是不耐,神情中隱隱透著一種厭惡,只覺得母親實在是蠢笨不可教也,這麼多年都沒有長進。
陳氏面色一僵,沉默了許久,才道:“四郎都遭了這樣大的罪,難不成德宗大長公主還要追究?”
“母親莫不是忘了十年前永嘉郡主的教訓了?難不成四郎比永嘉郡主還要尊貴?當年太華縣主不過是落水,就惹得德宗大長公主大怒,為了平息德宗大長公主的怒火,今上奪了永嘉公主的封號,出嫁前麗昭儀百般懇求,今上也不曾恢復她公主封號,前年她生女,麗昭儀想為外孫女求一個郡主封號,今上卻說母尚為郡主,其女怎可越過生母,這還是今上的親生女兒,四郎又算得了什麼。”王大娘子厲聲說道,見母親似被嚇住,滿面慌色,才緩了聲音道:“雖說咱們王家先後出了皇后與太子妃,看似尊榮,可也要看看是和誰比,說到底,咱們王家是外戚,又怎能與皇親一爭鋒芒,母親實該約束四郎的性子,這般不知天高地厚,真等惹出天大的禍事連累了家門可就晚了。”
“大姐這是說的什麼話?難不成只有她裴蓁出身高貴不成,咱們王家也不是小門小戶,她如今不過是仗著宮裡的衛皇后才敢這般跋扈,可咱們家還有姑母在呢!再不濟,太后娘娘也不會瞧著她們這般張狂。”王清蓉滿臉不悅的說道,什麼皇親國戚,她裴蓁又不姓嚴。
王大娘子嘴角銜著冷笑,一點也不留情面的斥道:“老夫人和太后娘娘雖是親姐妹,可你別忘記了,太華縣主是裴家女,論起親疏遠近來哪個更勝一籌也不用我明說了吧!”說著,眼皮一翻,又道:“你那點小心思且收收吧!別一天到晚總想和太華縣主別苗頭,你是什麼身份,她是什麼身份,莫說你現在還沒入太子府,便是真進了,那也得給太華縣主磕頭斟茶才算過了明路。”更多教訓的話,王大娘子也懶得說了,她真真是想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怎得她這妹妹就愚笨至此,想來也是隨了她們那糊塗的娘。
王清蓉被這番話臊的滿臉通紅,眼含淚光,望著陳氏哽咽道:“母親,您聽聽,大姐她說的是什麼話。”
陳氏卻是被王大娘子一番話嚇住了,面露慌色,也顧不得安慰小女兒,急急的道:“那依你的意思該如何行事?”
“不是依我的意思,是母親您要如何?四郎再是膽大妄為也不敢當街行兇,裴莑雖是庶子,可也是出自沛國公府,這點分寸四郎還是曉得的,當時必然是有讓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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