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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為了一個沛國公府和父親糾纏下去。”這樣傷人傷己的事情,她是如何也做不來的。
“你母親在意的又豈是一個沛國公府。”德宗大長公主淡淡一笑,把裴蓁攏在了懷中。
裴蓁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然後輕聲道;“您指的是禁衛軍?”她想起前世,嚴正則暴斃後,她以太后之尊垂簾聽政,百官無一人敢有異議,正是因為那時她三哥掌控著禁衛軍,那是她握在手裡的一把啐了毒的匕首,見血即封喉。
德宗大長公主眼底露出了一絲笑意,讚許的望著裴蓁,溫聲道:“沛國公府可以是任何人的,可禁衛軍的掌控權卻不能落到別人的手中,這樣在京中不管是你姨母還是你們母女兩個才有真正的倚仗,哪怕有一日風雲突變,也有人能護著你們出京去找你木那塔舅舅。”
“您覺得京中會再起風雲?”裴蓁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一旦皇太孫徹底失寵,儲君之爭必然要再起風波,聖人對先太子的感情再深也經不起消磨,更何況,自古皇家多薄情,聖人和先太子既是父子又是君臣,臣救君本就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德宗大長公主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帝王的無情誰又有她體會的徹底。
“禁衛軍統領的位置,也許我們可以用其它辦法拿到手中。”裴蓁抿了抿嘴角。
德宗大長公主看著裴蓁,搖了搖頭,沉聲道:“這個位置我們沒有辦法插手,聖人不會想看到我們把手伸的太長,歷代帝王,不管是英明神武的,還是軟弱無能的,誰要是敢把手伸到禁衛軍的身上,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揮起屠刀斬斷這雙手,所以,裴三郎只能子承父業,這是唯一可以掌控禁衛軍的方法。”德宗大長公主話音一頓,看向裴蓁的目光帶著從未有過的沉重:“所以,太華,你得知道你的母親為你付出了什麼,不管到何時何地,你都不能把她扔下。”
“不會的,外祖母,不管是什麼時候,什麼處境之下,我都不會扔下您,母親和姨母不管的。”裴蓁把頭靠在德宗大長公主的懷中,低聲說道。
德宗大長公主眼底露出欣慰的笑意,她把裴蓁教的很好很好,這是她這一世唯一值得驕傲的地方,她不像她的姨母心浮氣躁,也不像她的母親執拗偏執,需知寧折不彎這樣的脾性只適用於一個純臣。
“至剛易折,至柔則無損,惟有至陰至柔,方可縱橫天下。”德宗大長公主閉了閉眼,撥出了一口氣,有些感慨的嘆道:“這樣的道理等我懂的時候已經晚了,你母親和姨母……”
“母親和姨母卻是知而做不到。”裴蓁接下了德宗大長公主的話。
“我沒有教好你母親和姨母,這是我最為遺憾的事情。”德宗大長公主苦笑一聲,她是聖昭帝的嫡女,除了自己的父親,她這輩子也不曾對人低過頭,而兩個女兒在耳濡目染之下也不懂的為何低頭。
“您把母親和姨母都教的很好,有道是,龍生九子各有不同,更何況是人了。”裴蓁柔聲說道。
德宗大長公主微微一笑,手指摩挲在裴蓁嬌嫩的臉頰處,說道:“你這樣就很好,不管處在什麼樣的身份地位,人都要懂得審時度勢,通權達變。”
裴蓁輕輕的點頭,以一種依賴的姿勢用臉頰輕輕的蹭了蹭德宗大長公主的掌心。
“傅姨娘她該死。”裴蓁動了殺意,她語氣又輕又柔,卻透著刺骨的寒意。
德宗大長公主眼底帶著蔑視,輕笑一聲:“想要捏死她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可眼下你不能動她,不止不能動,還得縱容的她不知天高地厚,放任她行事驕狂。”
裴蓁仰頭望著德宗大長公主。
“裴大郎得有這樣一個名聲在外的生母。”德宗大長公主點到即止,之後含笑看著裴蓁。
裴蓁明眸輕輕眨了眨,思量著德宗大長公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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