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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嫡母, 太子妃王氏哪怕在厭惡, 也不得不受裴蓁的一杯茶。
裴蓁原本當衛皇后口中所說的太子妃不像個樣子不過是說說而已,如今乍一見心裡也嚇了一跳, 原本太子妃能算是一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人,如今卻是形容枯槁, 面色蠟黃, 倒好似生過一場大病一般。
太子妃歪著身子, 斜睨著裴蓁, 眼神冰冷,已有破罐子破摔的跡象。
“母妃若無事我就帶太華回去了。”嚴之渙涼涼的開了口, 神色戒備,要不是礙於規矩他怎麼會踏進這太孫府。
太子妃深呼了一口氣,心中的怒火壓了又壓,即便如此嘴邊卻不自覺的帶出一絲冷笑:“大郎這說的是什麼話?沒聽說誰家的媳婦因為婆母無事就嚷著要回去的。”
“我不過是怕打擾了母妃休息罷了,再者,今兒起了個大早進宮, 我怕太華身子骨受不住,想早些帶她回去歇著。”嚴之渙淡淡一笑, 那雙狹長的鳳目卻微微一眯, 目光有些凌厲逼人。
太子妃忍了又忍,抓在扶手上的一雙手都泛了白, 氣得額角青筋直跳, 陰森的望著嚴之渙, 冷笑道:“這成家了就是不一樣, 連底氣都足了,想來你那生母若知曉了在地底下也能覺得安慰了。”
嚴之渙臉色瞬間扭曲,頃刻間又恢復了原樣,嘴角銜著一抹冷笑,說道:“若兒子生母知道您這樣惦記她,只怕在地下都難安了,說不得晚上就會給您託個夢,感謝您對她的掛念之情。”
太子妃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笑得陰惻惻的:“人也變得伶牙俐齒了嘛!”
嚴之渙勾了勾嘴角,緩緩開口道:“母親讚譽了,只怕比不上二弟,若不然王家小娘子又怎肯委身做小呢!”說完,削薄的唇角翹了起來,顯得寡情又尖刻。
“你……”太子妃一章拍在案几上,放肆兩字尚未出口,嚴之渙已出言打斷了她的話:“忘記和母妃說一個好訊息了,皇祖父已應允我進兵部學習。”
太子妃一怔,神色顯得有些震驚,不可置信的望著嚴之渙,後眼睛一眯,似在琢磨他話中的真假。
怎麼可能,太子妃無法相信,甚至想跑去太極宮質問顯昭帝,問他忘了先太子是因誰而亡嗎?問他是不是已經忘記了自己英年早逝的嫡子,是不是忘記了對先皇后的承諾,他怎麼能,怎麼可以如此抬舉這個賤種來打他們母子的臉面。
“母妃竟如此為兒子歡喜嗎?以至於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嚴之渙放聲大笑,肆意張揚,心裡說不出的痛快。
“孽障。”太子妃咬牙切齒的低喝一聲:“早知如此,當年就應該把你給掐死。”太子妃神色漸漸變得瘋狂。
裴蓁眼底閃過一抹驚色,似乎沒有想到太子妃竟連面上情都不屑於做了,當著她的面就如此口出癲狂之語。
太子妃定定的瞧著嚴之渙好一會兒,目光陰冷森然,好半響,那陰晴不定的面色才緩了過來,捂著胸口道:“我就知記恨於我,果然是養不熟的狼崽子,你也不想想,我若二郎若不好了,你又能有什麼好果子吃,別忘記了,你也是先太子的骨血,和二郎是打折骨頭連著筋的親兄弟。”
聽了這話,嚴之渙忍不住露出一個譏誚的笑意:“母妃說的是什麼話,我怎麼記恨您呢!沒有您,哪裡有我的今天,我時常想,若不是幼時您對我的磨練,我未必能有今天,說起來,還是我該感激您才是。”
嚴之渙的眼睛漸漸眯了起來,似乎想起了當年的種種,不過八歲大的孩子又能懂的什麼,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連活著都成了一種奢望,多少次險些丟了命,多少次被人像狗一樣的踢打,他連那路邊的野草都不如,路邊的野草尚且不是人人都會去踩上一腳,他卻是人人都可以踐踏。
“你個孽障,給我滾出去。”太子妃端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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