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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太殘暴了,便垂首道:“奴婢怕六爺傷著手……”
室內靜默異常。
傅慎時聲音低沉冷淡了兩分,道:“實話。”
真的是不跪不行了,殷紅豆噗通跪下,挺直了脊背,道:“奴婢沒有謊。一則奴婢恐六爺傷了手,二則……前四個丫鬟的事才過不久,若六爺再沾上什麼不好的名聲,到底有傷六爺英名。”
殷紅豆態度真誠,言辭懇摯,不知情的人,怕是要信以為真。
然而傅慎時只覺諷刺,他嘴唇上揚,交握的雙手也不自覺收緊,問道:“我有什麼不好的名聲?我又有什麼英名?”
“……”
真是沒法聊天了啊啊啊!殷紅豆從沒碰過這麼敏感又愛咬文嚼字的人,他孃的她就隨口吹捧傅慎時幾句,按照一般套路,不該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此事就此揭過嗎!
殷紅豆突然好想念那些打官腔的領導,比傅慎時好伺候太多了。
到底是專業秘書出身,殷紅豆還不至於真被這一問給難住,她吸了口氣道:“若六爺再傷一個丫鬟,難免讓人覺得您苛待下人。六爺也是天賦異稟驚才絕豔之人,何苦為那等人傷了清譽,得不償失。”
傅慎時猛然捏住殷紅豆的下巴,他斂眸盯著她精緻的臉蛋,聲音壓抑地問:“你在教我做人之道?”
三月天,傅慎時手掌心上的紅痕醒目,貼在殷紅豆臉上的手指冰冰涼涼。
殷紅豆的面頰被捏得嘟了起來,她嘴巴被迫噘得高高的,也委實有些疼,雙手不自覺地握住了傅慎時的雙手,她艱難開口道:“奴婢豈敢……不過忠於分內之事,愛……愛重六爺罷了!”
殷紅豆的手又暖又柔,她指尖松花糕的餘香猶存。
傅慎時想起廖媽媽的勸,便鬆開手,用帕子擦了擦被殷紅豆摸過的手背。
殷紅豆大喜,回想著方才的話,不知道是哪個字眼戳中了傅慎時的良心,叫他泯滅的人性竟然甦醒片刻。她聯想到傅六連飲食喜好都不願表達的猜測結果,難道是“愛重”二字?或者……是“愛”字?
傅慎時擦乾淨手,仍不顧傷痕,冷聲問道:“愛重我?你不過才來重霄院一旬,緣何愛重我?”
殷紅豆竊喜,果然是“愛重”二字打動了傅慎時,真是個缺愛的死變態,她一臉平靜道:“忠於主,自然包括愛重主子,奴婢以為,只是分內之事。”
這樣的回答模板,應當是挑不出錯的。
傅慎時沉默了許久,沒有突然發瘋,殷紅豆稍稍放了心。
不知過了多久,傅慎時道:“你走吧。”
壓住上翹的嘴角,殷紅豆麵色如常地站起來,福一福身子……然後腰間的荷包就掉了,從紫晴那裡順過來的陶瓷茶蓋,落在五尺見方的青磚上就摔碎了!!!
草泥馬啊啊啊!!!關鍵時刻瓷片怎麼掉出來了!!!
殷紅豆內心崩潰,欲哭無淚,表情卻不敢露出分毫不妥,只淡定地撿起荷包,準備出去。
傅慎時叫住了她,嗓音低低地問:“那是什麼?給我看看。”
“……”咱能別有那麼重的好奇心嗎?
殷紅豆雙手微顫,把東西遞過去。
傅慎時道:“拿出來。”
殷紅豆老老實實開啟荷包,背上已經開始沁冷汗。她把碎掉的陶瓷片拿了出來。
傅慎時目光陰沉似能滴水,他抬頭望著殷紅豆問:“你帶著這瓷片,隨時準備自盡?”
嘴角微動,殷紅豆放緩了聲音道:“不是,奴婢從前與別的丫鬟一起共事許久,現在來了重霄院,自然要一心服侍六爺,不敢再念舊情,就帶了一個茶蓋,權當念想。”
“以茶蓋做念想?我倒是頭一次聽。”
“奴婢家貧,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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