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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回去,前院能亂套了六爺頂著。六爺叫您等就等,若不肯等,轉身走了便是。”
欺軟怕硬的都是賤骨頭,既然傅慎時根本沒想給這種人好臉,殷紅豆當然也不會去討好這種人。
她冷嘲熱諷完了,打發了廝,將管事的“請”去了庭院中間站著,叫來了翠竹和翠葉看著,便旋身進了書房。
慎時臉色好看了稍許,殷紅豆便問道:“這是兩盆花麼?”
傅慎時點頭,吩咐時硯道:“一盆放在桌上,一盆放高几上。”
時硯擺放好了花,殷紅豆揭開了紗布,明亮微黃的燭光下,兩大朵甘菊圓如傘蓋,層疊緊密似錦緞鋪陳,開得爭奇鬥豔,再加之檀木傢俱做背景,好似一副上了顏色的宣紙畫,十分好看。
殷紅豆看著菊花驚呼道:“這也太好看了吧!六爺可真有眼光。”
傅慎時靠在輪椅上,看著殷紅豆臉上意料之中的表情,嘴角淡淡地勾起,並不言語。
中秋節賞菊花的時候,他就過,這樣賞菊才是最有意境和滋味的,水榭裡那些,不過俗物而已。
傅慎時淡聲道:“你有幾天沒好好練字了吧?”
殷紅豆摸了摸鼻子,走過去坐下,提筆寫字,她正寫著,傅慎時卻拋了手裡的東西,靠在輪椅上賞花。
天兒冷夜深,殷紅豆寫著寫著就懶怠了,她索性也放下筆,托腮看花。
傅慎時見她足足看了兩刻鐘都沒動,便淡聲問道:“看出個什麼來了?”
沒人回應。
傅慎時皺了皺眉,瞧了時硯一眼,時硯頭皮一緊,面色為難道:“她睡著了。”
“……”
傅慎時拿筆桿子敲了一下殷紅豆歪著的腦袋,還不見她醒,他扔了筆,冷哼一聲道:“推我回房。”
看她能睡到什麼時候。
殷紅豆並未睡死,傅慎時的輪椅從她身後繞過去,她聽見軲轆的聲音便醒了,她餘光落在花上,站起身問道:“六爺,不賞花啦?”
傅慎時只留了個背影給她,便回了上房。
殷紅豆嘟噥了一聲,真是喜怒無常,一會兒這一會兒那的。她又出去交代了兩個丫鬟,再看著管事的半個時辰,便放他走。
等到重霄院落鎖的時候,管事才跑著去了二門,還好趕上了關門的時候。
忙過了重陽節,大夫人秦氏閒散了一些,她記起了傅慎時的婚事,過了問名禮,便要請人去保定府的祖祠占卜兇吉,前不久她將此事交代給了大兒媳姜氏,姜氏陪房媽媽的男人,也是侯府外院的管事之一,已經趕往了保定府。
算著日子,人也該回了。
秦氏正要著人去問,姜氏便急急忙忙地趕來了世安堂,示意婆母屏退左右,私下話。
秦氏眉心突突地跳著,她打發了下人,盯著姜氏手裡的紅紙,連忙站起身問道:“怎麼回事?”
姜氏皺著眉,將占卜結果雙手遞給秦氏,愁容滿面地搖著頭道:“不好的很。”
秦氏開啟紅紙,一個大大的“兇”字落在殷紅的紙上,十分刺目,她張唇掩面,緊緊地捏著紙,悵然若失地坐在羅漢床上,喃喃道:“方姑娘那般溫婉乖順,六郎也沒有什麼意見,好不容易才了一樁這麼好的婚事,怎麼會是凶兆呢?!”
姜氏順手倒了杯熱茶奉給秦氏壓驚,溫聲道:“命裡的事不好,不過都這樣了,也只能……”
“不行!”秦氏篤定地看向姜氏,道:“錯過這一個,再沒有第二個了,這算不得什麼,當年我與你公爹八字也不是最合的,不也相濡以沫地過了一生麼。只是此事你不要聲張。”
姜氏蹙著秀眉,她習慣禮佛,倒是對這些信的很,卦象都是凶兆了,那肯定不好,不過秦氏的話她也不敢違逆,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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