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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而有的苟延殘喘。
純潔的少爺分割線
藍淵墨坐在書房的皮椅上,利眸盯著藍雲笙。當他關上書房的門時,冰冷而威嚴的聲音揚起:“跪下。”
藍雲笙沒任何遲疑的走上前了幾步,雙膝跪地,沒有一點的遲疑。從小,他們三兄弟若是做錯什麼時,藍淵墨都會很嚴厲的讓他們罰跪。被罰的最重的便是藍斯辰。
那一次藍斯辰不過是一門課程沒過關,藍淵墨打碎了花瓶讓他跪在碎片上。碎片割破衣服,刺進膝蓋,鮮血緩慢的流出來,形成了一血癱,可藍斯辰卻一聲不吭的跪著,不說話。恰巧溫婉柔在某市演講,不在家,藍斯辰跪足了整整十個小時。起來時還不準任何人扶,自己一步一個血印的走回房間。
“你這些年在部隊學到的東西都丟哪裡去,懶散的日子讓你的腦子都生鏽了嗎?”
藍淵墨鋒利的眸子盯著他,話語苛刻尖銳,不留一絲顏面。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秦心是你能碰的嗎?你還嫌我們藍家的臉丟的不夠多,要多添一筆,讓人記住藍家的醜聞,兄弟三個迷戀上同一個女人!”
“對不起!”
藍雲笙開口,沒有為自己辯解,沒有找任何的理由。在軍隊的這些年生活讓他早已明白什麼是服從,面對藍淵墨就好像面對軍官,只有服從,沒有反抗。
“對不起!”
藍淵墨陰冷的聲音重複一遍,忽然伸手拿起書桌上的水晶菸灰缸狠狠的砸向藍雲笙,聲音冷的徹骨:“一句對不起能讓她肚子裡的孩子消失嗎?”
藍雲笙沒有躲,菸灰缸硬生生的砸在他的額頭,鮮血頓時湧出來,沿著堅硬的輪廓大顆大顆的往下滾落,形成了一條血河。菸灰缸衰落在地上,碎成兩半,其中一半還沾著他的血跡。
挺拔的背宛如沙漠上的白楊樹,一動也不動,堅挺如一;面對藍淵墨的責備與惱火,一語不發。任由額角的鮮血不斷的往下流淌,黏嘰的液體伏在臉龐,有點難受;卻沒伸手去抹。
秦心懷孕在他的預料之外,以為只是一夜的酒後亂性,以為已經過去,卻沒想到這只是剛剛開始。
“你太讓我失望了。”
藍淵墨站起來,雙手放在身後,眼神從他的身上掃過,流動著失望,經過他身旁時冷冷的開口:“自己好好反省。”
接著聽到的便只有冷漠的關門聲,金屬的碰撞聲,冰冷,沉重,像是一鞭子一次次的抽打在他的心頭,難受的要命。
他一直跪在地上,額頭流出的鮮血染紅了白色的襯衫,空間靜謐,空氣裡瀰漫著濃郁的鮮血味,腦子裡閃過那一夜的畫面,場景不斷的在轉換,赫連澤的神色,他說的話全在腦海裡閃過。
今天赫連澤為什麼要在藍淵墨他們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他以為自己還喜歡秦心,想娶秦心嗎?他是想要成全自己……
劍唇抿起自嘲的笑容,如今的一切不過是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那晚自己不喝那麼多酒,沒有想給赫連澤打電話,今天的事也許就不會發生,說穿了不過是自己活該罷了。
未來該怎麼辦,此刻他也陷入了迷惘中。
藍斯辰坐在視窗,側頭眺望窗外的風景,身上早已沒了之前的暴戾,只剩下淡淡的冷漠,拒人之千里之外。
溫婉柔推開門,無聲無息的又關上,走路時沒發出一點的聲音,走到他身邊停下腳步,目光隨著他的眼神而去,淡然的開口像是自言自語。
“在收斂情緒這一點你最像我,喜怒不形於色,隱藏情緒連我甚至都比不過你。今天你卻這樣的生氣,是因為你想把這件事鬧大,你想讓雲笙娶秦心。”
沒有人比她更瞭解藍斯辰的秉性與脾氣。
“不應該嗎?”藍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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