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何以地久天長（2）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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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他們吧。”

“成全？”白素像是自問自答，“我成全了他們，誰來成全你？”

外番林身要。紊兒呆怔了幾秒，沒想到自己的心思居然全被她看清了，臉頰浮現一絲不好意思。“能讓我和明珠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成全！我從來都沒想過要擠進他的心，他的眼睛裡看不見我，我就只會站在朋友的立場去祝福他。我知道你們喜歡我，是因為我比林九多了一份安定，可若這份安定不是玖月想要的，你們強塞給他，他就會真的幸福嗎？”

白素的內心稍微的震撼了下，不得不承認紊兒一語道出了重點。

喜歡紊兒，是因為她比林九更多了一份安定，沒有太多的麻煩和糾纏，這樣玖月不會那麼累；不會再遇到危險，不會再被愛情傷的體無完膚……

可若這份安定不就是玖月想要的——

感情的事誰對誰錯，誰又能說得清楚；站在母親的角度她希望陪伴自己兒子的人是一個平凡溫婉嫻靜的女子，可若是站在律師的角度——

她知，林九是玖月的摯愛。

沒有再多說什麼，回酒店。沒休息一會，接到凌浩言的電話，關心的詢問事情如何了。

“我手頭的案子是結束了。只是——”白素欲言又止，心情很沉重，“玖月和小九那孩子又在一起了。”

“我知道。那畢竟是孩子的感情，你管不來。”凌浩言畢竟是男人，更瞭解自己的兒子。

“是管不來，我只是沒辦法看著他們倆個人重蹈覆轍。以前我就和你說過，他們都是心高氣傲的人，婚後肯定是不會風平浪靜，沒想到鬧的那麼大。浩言，我不想再看到兒子四年前的樣子，更不想他涉及到什麼危險當中。”

白素的聲音不如在斯藍面前的強硬與篤定，在凌浩言的面前，她只是一個需要依靠丈夫的妻子。

“如今工作都停了，他也沒妥協，你還看不到他的決心嗎？”凌浩言無奈的問。

白素沒有回答，只是沉沉的嘆氣。

常說，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

玖月是她唯一的兒子，不求他有多偉大，有多光輝，但求平平安安長命百歲。

這點小小的心願，沒做過母親的，又怎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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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陌來北京，明珠請了兩天假陪他玩，第三天紊兒還是把她送到幼稚園，席陌不會跟去，但會在家裡等她回來。

紊兒下午早早的趕到幼稚園，誰知道到那裡，老師居然說明珠還沒到放學時就被人接走了。

“你是怎麼當老師的？明珠被人接走為什麼不告訴我！難道隨隨便便一個人來你們就能讓孩子跟他走嗎？”紊兒一時心急，臉色漲的通紅，滿腦子全是明珠明珠，一貫的溫順此刻蕩然無存，擔心著明珠。

老師被罵的有些不意思，小聲的解釋：“可是來接明珠的男人自稱是她的叔叔，而且明珠自己也說是她的蕭叔叔，我們這才會放他們出去的。”

蕭叔叔？

紊兒眸子一怔，蓄長的指甲狠狠的掐入掌心，他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要接走明珠，他想對明珠做什麼？！

不等老師再說，紊兒邊走出幼稚園，邊撥通了蕭子墨的電話，“蕭子墨，你把我的女兒弄到哪裡去了？”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紊兒立刻切掉電話，上車，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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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坐在木椅上，雙腿晃盪，手裡還拿著冰淇淋，笑容天真燦爛，“蕭叔叔，剛剛是媽咪給你打電話嗎？我好像聽到媽咪的聲音了。”

蕭子墨收起電話，溫熱的大掌落在她的腦袋上，輕聲道：“是。一會她就來接你回家，今天玩的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