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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應該高高鼓起的二頭肌也苗條的像姑娘,似乎一陣稍微大些的風就可以將他吹走。可在場所有的目光都已經聚集了過來,凝成點,落在了盧西官身上的傷疤上。
肩頭貫通傷,聚攏在一起的肌肉就像被電焊修補了一樣。
維薩中校一眼就看出來了,在盧西官肩頭的傷疤是被槍打出來的,而且是一槍射了個對穿,而再往下看,腹部那長長的,像一隻猙獰蜈蚣蟄伏的傷疤就更加的可怕。半眯著的眼角抽動了幾下,維薩中校再一次的確認,這條長長的傷疤並不是因為割闌尾留下的,很明顯,這是中彈後,為取出子彈,修復內臟而專門開的刀。刀口整齊平滑,縫線錯落有致,可在傷疤中間那黑色彈孔依舊清晰可見。
下意識的挺了挺腰,維薩中校盯了盯盧西官疊整齊後放在地上的衣服,那軍銜清晰的傳到了他的眼睛裡,一級士官,一個相當於印軍軍士的軍銜,半職業化的軍人。眼珠微轉,看了看杆子下面的己方士兵那像豹子一樣強壯的身軀,再看看眼前瘦弱的中國軍人,維薩中校的心裡忽然有些忐忑,假如在戰場上相遇,他們誰會活下來?
傷疤,軍人的榮譽。
只有上過戰場的人,身上才會被打上這樣的烙印。而相比榮譽來說,怎樣在戰場上活下來才是關鍵,因為只有活人,才可以將榮譽攥緊在自己的手中。
按照何隊的口令,僅著短褲的盧西官來到了杆子前,肥大的短褲對比下,盧西官的腿顯得更加瘦弱。當何隊那聲:“開始!”喊出來,盧西官的身子動了。起跑的速度很慢,看得何隊皺眉,就這樣的速度,想要借力躍起簡直就是笑話。
可就是在這想法還回蕩在所有人的腦海裡時,盧西官跳了。如果說印軍士兵的躍起像豹子,那麼盧西官的起跳則像炮彈,身子在剎那間似乎突破的空間的極限,一道黃色的光影,僅此而以。而那一往無前的氣勢更是充滿的金戈鐵馬的殺氣。直接,最直接的接近方式,沒有任何的花招。
當他的身子快要接近杆子時,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就連陳陽也不例外。太快了,衝擊的太猛了,在這種情況下身子已經凌空的盧西官很難再去改變自己的動作。陳陽甚至在懷疑盧西官會不會因為緊張,而整個人狠狠的撞在杆子上。
可就在這時,盧西官的雙手輕輕按在了杆子上,隨後,刺目的表演開始了。同樣一個雙腿上揚夾杆上,而後,標準的7字造型,盧西官的身子僅靠兩條手臂緊緊的夾住杆子,平穩的橫在了杆子的半中央……
震撼!
完全相同的動作,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每一個步驟都完全一樣,可就在盧西官做完了印軍士兵所作的所有動作後,盧西官做了一個讓人目瞪口呆的表演。杆頂,雙臂撐!
這個雙臂撐的難度已經不是用三眼兩語就可以說的完了。假如有鏡頭可以側放,那感覺就像盧西官在舉著杆子,再調動一下角度,就是盧西官用雙手懸在杆子上,可實際上,他只是再用兩隻手支撐著身體的全部重量!
平衡性,地心引力,晃動的杆子,在盧西官的大吼聲中,身子緩緩的伸平,那種視覺衝擊太震撼了。與這動作一比,先前所作的夾臂造型就太簡單了,甚至有些幼稚。
當盧西官從杆子上下來,所有的人還沉浸在震撼之中。沒有掌聲,沒有叫好聲,杆子下十幾名**著身體的印度士兵呆呆的看著離開的盧西官。
“報告隊長!體驗完畢請指示!”
“穿衣服,歸隊!”何隊道。
“是!”
盧西官去穿衣服了,發呆的維薩中校清醒了過來,帶頭鼓起了掌,良久,張濤道:“維薩中校說,中國友軍的軍事素質出眾是非常出名的,但是他沒有想到軟杆操這種印度的傳統專案、居然會在中國開花結果,看到這樣的情況,維薩中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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