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胡曼琴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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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藥箱還擺在客廳裡最隱蔽的角落裡,我拿著醫藥箱推開門,父親慌亂的藏著一本相簿。
我沒聲張,只是默默的開啟醫藥箱幫父親處理傷口。
全程無言,處理完傷口後,父親接到一個電話,說是養殖場出了點狀況,他前腳一走,後腳我就進了他房間,父親喜歡攝影,二樓有一間房裡全都是他的作品,我的母親雖然愛美,也很喜歡拍照,但她從來不看別人的照片,那本相簿擺放的並不隱蔽,我確定母親從未看到過。
我忐忑不安的開啟那本相簿,與我猜想的一樣,裡面全都是舒若的照片。
相片大多數都是偷拍的,哪怕舒若的笑臉很模糊,父親做的筆記卻極其認真,字裡行間都流露出一名父親的驕傲的寵溺,相比於八歲那年看到的那條紅裙子,或許是我長大了緣故,我心態良好,坦然接受了我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姐姐的事實,那一晚我徹夜未眠,母親狠厲的責備和無情的拳腳,還有父親的無助和淚眼,都在我的腦海裡反反覆覆的出現。
我猜想過,也許是母親知道了舒若的身世,所以才對父親毫不留情。
但這個猜想又被我否定了,母親挺喜歡舒若的,有時候甚至讓我帶舒若來家裡玩,依母親的肚量,連買菜的阿姨跟我爸多說兩句客套話都會被母親說成是居心叵測,若她知道父親和舒若的關係,只怕會鬧到人盡皆知,根本不可能假裝友好。
天亮後,我彷彿一夜之間長大了。
在父親生日那天,我送給他一隻在木匠那兒定製的帶鎖的箱子,還親自給這隻箱子上了粉紅色的顏料,我想,在父親眼中,女兒的顏色應該是粉粉的,嫩嫩的。
箱子的鎖是由七顆左滑右滑的滾珠設定,母親只是在吃飯的時候過問了一句,別人送生日禮物都是蛋糕啊,親手製作的小卡片啊,或是精心挑選的衣服之類的,我為何會這麼另類的送父親一隻箱子。
我的回答是,這隻箱子可以裝著父親的夢想,那些僅供回憶的照片可以塵封起來,免得蒙塵。
我很清楚,如果我悄無聲息的送給父親一隻箱子,母親一定會刨根究底的追問這隻箱子的用途,甚至會對箱子裡即將裝載的東西充滿好奇,但當我明目張膽的送出這樣一份禮物時,母親只是搖搖頭嘆息一聲,說自家的閨女吃的別人多,腦瓜子卻一點也不好使。
從小到大我聽慣了母親的冷嘲式母愛,所以我習以為常了。
父親當著母親的面將相簿放進箱子裡,並且讓母親設定密碼,母親嫌麻煩,吃完飯擦擦嘴回到臥室塗塗抹抹去了,父親又讓我來設定,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瓜,用母親的話來搪塞父親,我說我腦瓜子不好使,怕今天設定的密碼,一覺醒來就全忘了。
自此,父親的臉上多了一抹笑容,裝進那隻箱子裡的東西,也似乎越來越珍貴。
讓我和舒若徹底交好並且經常往來的,是父親的一次病危。
當時我上初三,正是備戰中考的時候,父親從養殖場回來的路上,被車子拖動的鋼筋給撂倒了,還差點被鋼筋砸到,送到醫院沒多久,醫生就下了病危通知書,班主任老師在課堂上把我叫出去,那時我特別害怕,怕父親一閉眼就撒手人寰。
萬幸的是母親當機立斷將父親從鄉里醫院轉到了省城,一週後父親就出院回家靜養,母親依然每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去搓麻將,父親在靜養時還得給母親準備低熱量的宵夜,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週末,心疼父親的我學著母親的樣子給父親準備晚飯,父親躺在書房陽臺的搖椅上酣眠著,我做好飯菜進去叫他時,看見他正懷裡抱著的一本日記裡,翻開的那一夜寫著:
閨女,爸爸好想你。
我知道女兒二字並非指我,我原本應該更加痛恨舒若才對,但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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