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歡:是我不懂感情,還是我不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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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英寡皺眉,臉色有點不好看,見她是真的難受,便吩咐杭航停車。
車子剛停穩,她開車門衝下去,蹲在路邊稀里嘩啦的吐起來。
晚上吃的那點東西之前全吐了,現在吐的全是酒,在胃裡真燒的疼。
寒風颼颼,她淺綠色裙襬在風中輕輕擺動,模樣略微狼狽。
路易·英寡下車,沒有立刻走過去,反而是靠著車身,點了一根菸抽起來。
杭航拿著一瓶未開啟的礦泉水下水,打算走過去的,路易·英寡招手,杭航將礦泉水交給他。
藍慕緋蹲在地上吐了許久,幾乎是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了,沒有覺得好受,反而覺得更難受。
頭疼欲裂,左邊的胸口好像也被什麼堵住了,呼吸都不暢快。
吐不出來什麼東西,便乾嘔,渾身都泛著冷意,潛意識的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股淡淡的菸草味瀰漫在鼻端,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壞情緒,直接丟開他的外套,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路易·英寡見此,走過去撿起衣服欲要披在她身上。
藍慕緋往後退,口齒不清,意識不清楚,“別、別碰我,你走開……”
路易·英寡皺眉,盯著她的眼神越發的深沉。
“我不用你惺惺作態!伯爵沒什麼了不起的……真的沒什麼了不起……”
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語無倫次,輕聲嘟囔:“……你們都是一個樣,自私,自以為是別以為沒有你們我就不可以我可以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照顧好阿故可以好好的生活!”
“你們?”路易·英寡琢磨她話中的意思,除了他還有誰?
龍離非嗎?還是封塵?
“有什麼話上車再說!”
伸手要握住她的手臂,她揮手避開,腳步不穩踉蹌的跌坐在地上,路易·英寡想扶住她都沒來得及。
酒精的驅使下她渾身鬆軟無力,也感覺不到痛,跌坐在地上,寒風襲來,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慄。
路易·英寡額頭的青筋若隱若現,她清醒的狀態下很難搞,沒想到酒醉後更難搞,微風捲起她的頭髮,連帶著露出額頭的傷疤。
原本按耐不住的壞情緒在看到她額頭的傷疤時,慍怒瞬間煙消雲散。
算了,他和一個喝醉的瘋女人計較什麼。
蹲下身子將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特意把釦子扣上,免得她在把衣服丟了。
等著吧!現在她就盡情的折騰,現在能有多折騰,明天就該有多難受!
“漱口,我送你回家!”礦泉水蓋子擰開,水遞到她面前。
藍慕緋坐在地上,抬頭黑白分明的瞳孔怔怔的看著他,意味不明的笑笑,伸手拍在他的手上,礦泉水被她打翻摔地上,瓶口朝下水咕嚕的一下子全流出來了。
路易·英寡只是皺了下眉頭,並未發火。
“路易·英寡,您不是高高在上不屑我的死活嗎?現在……現在又何必貓哭耗子假慈悲……我……我藍慕緋怎麼樣和你有關係嗎?”
大概是凍到了,鼻音略重,聲音低喃,語無倫次,“偉大的伯爵,您真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你也不過是仗著自己的家室,離開路易這個高貴的姓氏你又算什麼?你還能高貴到哪裡去?”
路易·英寡靜靜的看著她,這小東西心裡明明很在意他那晚沒有停車,卻口是心非的說著不怨。
這份怨沒有讓他覺得冤枉,因為在這份怨的背後他看到她對自己的在乎。
好過她冷漠麻木的眼神,那才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你們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欺負我沒有……沒有家人……欺負我……無依無靠……”
哽咽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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