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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了。
“我是說……”為什麼在霍天行房間隔壁。
東方沒有說下去，因為跑車己經接近別墅，只見管家帶著男僕女僕進出忙碌著，應該是在收拾別墅。
而在庭院的最前方，霍天行負手而立，一身白色家居服，顯得飄逸自然。
東方心頭驟然一緊，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在他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霍天行……
主僕，父子？
“boss……”
高飛把車停穩，都沒開啟車門，直接跳了出來，快跑到霍天行身邊，好像邀功一樣笑著說：“我把東方接來了。”
“麻煩你了。”霍天行微微笑著，帶著從容和隨意。“你下午的飛機，快去收拾東西吧。”
“嗯。”高飛笑著說，只差像小狗一樣搖搖尾巴了。“那我去了。”
高飛笑著走了，東方也終於從車上下來，不管是下車，還走路，他的姿勢都很標準。
就好像教課書中書寫的那樣，標準，僵硬，與他平常的性格完全不符。
“你來了。”霍天行笑著，向東方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東方看著眼前霍天行，一步步走進，只覺得心頭的那塊石頭越來越重，直到霍天行面前站定，“大爺，您找我。”
“管家給你說了吧。”霍天行說著，臉上仍然帶著笑意，卻顯得僵硬許多。
他能夠在任何人面前，從容自在。他教養了三個孩子，都是性格特立獨行，連韓墨琛都能叫他老師。
唯獨對東方……身上流敞著他的血脈，卻不知道怎麼面對。
“嗯，管家告訴我了。”東方說著，神情緊張卻十分恭敬。“以後我就是您的助理了，聽從您的調配。”
“不用這麼拘謹。”霍天行說著，臉上帶著笑意，“我向來很隨意，就像高飛，在我面前就像孩子一樣。”
“您是他的老師。”東方說著，“他與您相處的時間長。”
血緣，或許是種阻礙。要是完全沒關係，他就可以像司徒那樣淡然平靜。
相反的，有了這種關係之後，他反而想的太多，想要的更多。整個人變得不知所措，好哪不管在哪裡，都沒有他的位子。
世界這麼大，卻沒有他的立足之處。
“你不要這麼說。”霍天行說著，神情顯得傷感起來，“我不是個好父親，不管是斯域或者天青，還有你……”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面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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