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飛不過滄海,你我穿不過黑暗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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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屋子的腥血味,充滿殺戮。
還沒有完全癒合的傷口被崩開了,需要清理血跡,重新縫合。
顏惜說:“沒有麻藥,這樣縫合會很痛。”
連默只是低低的“嗯”了一聲,當顏惜縫合傷口時他的身體一直緊繃,卻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來。
當傷口縫合好時,他整個人就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溼噠噠的;臉色蒼白的與紙無異。
擦拭完額頭的汗水,佯裝無事的去往房間看姬夜熔。
*
姬夜熔醒來,燒好像有些退了,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讓許盡過來一趟。
許盡站在*邊,姬夜熔將他來之前就已經寫好的紙遞給他,“我要你在一個星期之內查清楚。”
許盡明白她的意思,接過摺疊到的紙放進口袋裡。
“這件事,暫時不要其他人知道。”姬夜熔聲音沙啞的不像話,補充了一句。
“隊長,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洩露出去。”許盡言辭篤定。
姬夜熔揮手讓他離開,許盡轉身欲走,眼眸猝不及防的撞向了不知道何時在門口的連默。
“閣下。”許盡鞠躬行禮。
連默看都沒看他一眼,眸光瞬也不瞬的盯著姬夜熔,唯有關切,還有被壓抑住的痛楚。
許盡離開,顏惜也很識趣的離開,房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與傷人的沉默。
兩兩相望,眸色黯淡,說不出的傷,無法言語的痛,日子一天比一天絕望而漫長。
連默暗暗吞嚥,忍住傷口的痛,率先出聲,關心她,“燒退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姬夜熔寂靜如死的眼眸與他對視,沉默良久,不答反問,“當初你若知道連湛是連城的孩子,還會逼我嗎?”
連默眸色深了,他不喜歡從她的嘴裡聽到連城的名字。
“阿虞……”他深邃的眸光沒有在旁人面前的犀利與強勢的壓迫,流轉的光是無奈,也是深情,“我從來都沒有碰過柳若蘭!”
是自己看錯了?
否則怎麼會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深情?
是自己聽錯了?
否則怎麼會聽到他說從未碰過柳若蘭?
姬夜熔不可置信的搖頭,她不相信他的話。
“阿虞,正因為我知道連湛是連城的,才不得不逼著你去,可我不知道當時你有了我的孩子,若是知道……”連默喑啞的聲音頓了頓,凝視著她的眼眸裡有著堅定不移,“即便是下地獄,我也不會讓你和我們的孩子離開一步。”
姬夜熔的心湖一震,波瀾四起。蒼白沒有血色的唇瓣微勾,露出疑似嘲弄的弧度,“雲瓔珞,柳若蘭,甚至是你,你們每個人都在算計,可到頭來卻都白算計了一場。而我,從未想過要算計誰,最後卻是被算計得最慘烈的那個……”
連默沉默,心倏然揪起,宛如碾壓的疼。
他知道,都知道。她是被算計的,被算計去換解藥,被算計的和連城有一個孩子,最終被算計的親手殺了那個孩子。
理智在告訴自己,她很痛,這一切都不能怪她,可是感性一想到她和連城有過一個孩子,那種錐心刺骨的疼,難以忍受。
可是他不能在阿虞的面前表露分毫,甚至不能提到一個字。
她已經這般的痛不欲生,自己不能在她的傷口上撒鹽,阿虞能對他殘忍,他卻不能再對阿虞殘忍,因為不忍,也捨不得。
“我要見雲瓔珞。”姬夜熔垂下眼簾,薄唇輕啟,聲音絕然,不是在詢問他的意見,只是說一聲罷了。
連默說他從來都沒有碰過柳若蘭,雲瓔珞應該是想要柳若蘭懷上連城的孩子,可是連城已經死了,柳若蘭這一胎怎麼來的再也沒有人比雲瓔珞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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