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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才讓陸鶴司煩惱,他可不想六少把對待敵人的手段用在茅九身上,所以他得想個法子讓六少心無芥蒂的接受茅九順道照應他……
陸鶴司訂了整個軟臥鋪的包間,晚上睡覺的時候就盛情邀請茅九去軟臥鋪睡。
有軟臥可以睡,茅九自然不願睡硬座。
怎麼說呢?茅九還是挺嬌氣的,有得享受便要享受,有得舒服便要舒服,但也不是說半點兒清貧都受不了。只是這價值觀吧,跟苦修的天師有點兒背離。
茅九倒是振振有詞:“我們要講究科學有效可持續發展的學習方法,我沒得享受沒得舒服怎麼甘心學習道術?這就會導致道心不穩,道心不穩就耽誤修習,耽誤修習就停滯不前,停滯不前就沒有動力學習。沒有動力學習就代表我不享受不舒服,不甘心學習道術……”
這話簡直了,跟繞口令似的。偏茅老尋思了半天居然發現邏輯毫無錯誤,差點把他也給說服了。
最後茅老享受著茅九特供的上等菸草蹲在門口邊滄桑的抽著。
夜晚,天空晴朗卻無星子,唯有一輪慘厲的彎月掛在天邊上。慘白的月光灑落,給寂靜的夜晚添了點兒空曠的孤寂。一列火車哐當哐當的行駛,車廂裡的人都睡下了,時不時有幾個人翻個身說個夢話的動靜。
車廂裡很安靜,即使有呼嚕聲、夢話,還有相對而言較為響亮的列車轟鳴聲,可還是很安靜。這種安靜是一種別樣的死寂,就像深夜裡所有有生命的生物都陷入沉睡,唯獨你一個人意識清醒。
在黑暗裡,你會感覺到孤獨,因為只有你一個人。只有你是清醒的。
陳雪現在就處於這種令人抓狂的可怕的孤獨中,她心裡惴惴不安,總覺得恐懼。尤其是在這樣死寂的黑夜中,更為恐懼。
她握住胸前的一蹲玉佛,閉上眼睛默唸,希冀能夠儘快睡去,擺脫這種可怕的孤寂。
忽然她的下鋪傳來聲響,陳雪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反應過來並暗自斥責自己太過大驚小怪。睡在她下面的是郭茴,她的大學同學。
這次放假,她和學校裡的幾個人一起組織去南方玩。郭茴就是其中一個。
陳雪松了一口氣,正打算轉過身睡,又陡然發覺不對。她原先以為郭茴是起身去上廁所,誰知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她開啟門,而是在包間裡走來走去。
這太奇怪了,為什麼要走來走去?而且她還聽見一陣輕微的吱呀聲,那就像是……像是有人攀著床鋪的欄杆爬到上鋪一樣。
爬,是爬。不是手腳並用踩著欄杆上來,更像是某種軟弱無骨的東西順著欄杆爬上來。衣服和鋼鐵摩擦的細微的聲音,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而且那聲音就在耳前!!!
陳雪猛然睜開眼睛,頓時駭得心臟差點停掉。她手腳僵硬,額頭上冒著冷汗,瞪著趴在她眼前近在咫尺的女人。
因為她習慣睡在有欄杆的一側,因此一睜開眼就看見幾乎貼著她臉的郭茴。
只是郭茴的樣子不太對勁,她披散著頭髮,遮住了那張很漂亮的臉蛋兒,只是緊緊的貼著陳雪,一動不動。
陳雪試著往後移動,郭茴沒動。但陳雪就是能感覺到郭茴藏在頭髮下面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她。
陳雪嚥了咽口水,戰戰兢兢的叫她:“郭、郭茴?”
郭茴沒動,陳雪感覺背脊一陣刺骨的涼意,毛骨悚然的恐怖感一寸寸侵襲全身。
她又叫了一遍:“郭、郭茴,你、你幹嘛呢?”
郭茴還是沒動,陳雪壯著膽子挪過去。挪沒一會兒,郭茴猛然抓住陳雪的手腕淒厲的尖叫:“誰都逃不了!!”
陳雪發出短促的尖叫,然後暈死過去。
第二天,茅九一如往日,在第一抹陽光破開雲層之外便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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