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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兒呲牙咧嘴的爬起,手裡拿著搶來的女士錢包狠狠的砸在了茅九面前:“誰?誰特麼不長眼的絆倒老子?是不是你?你?啊?特麼誰?”偷兒指著陸鶴司然後又指著對面的幾個青年男女。
對面幾個青年男女挺熱血,看不慣他偷了人錢包還如此囂張的態度,兩個男生要上前,下一刻偷兒從懷裡掏出把雪亮雪亮的小刀比劃著。
那小刀雖小,用力些還是能捅死人。也不知這偷兒怎麼把這些管制刀具帶上來的。
偷兒比劃著刀,見眾人受制的模樣更囂張的叫囂了,甩著錢包磕著頭說道:“有本事來搶回去啊?一群孬種!爺偷東西了嗎?有證據嗎你們?親眼見過嗎你們?少特麼逼逼。老子一刀捅死一個——啊!”
茅九不耐煩的撇撇嘴,抬起一腳沒見多大力的磕在偷兒腿彎處,人就喊得跟殺豬似的一下子往車廂地板上跪。跪下去的聲音別說還挺脆,骨頭碎了一樣好聽。
眾人瞧見這畫面一時覺得有些好笑,下一瞬見那偷兒哭嚎得慘又不禁哆嗦了一下。
不是,這膝蓋……真碎了?
茅九皺眉,神情不悅:“輕輕一磕就哭爹喊娘,就這職業素養怪不得只能混成個火車偷兒。”
眾人默:……真輕磕嗎?那聲音聽著挺脆的……不是碎了?
坐在茅九對面的陸鶴司心有慼慼焉的微微頷首,一臉認同。
被搶了錢包的大嬸兒從人堆裡擠了過來,一瞧見那偷兒,連自己錢包都顧不上了抓著偷兒衣領好幾個大耳刮子就扇過去:“欺負大嬸兒身形不便是不?大嬸兒廣場舞練過幾年,深藏不露懂不?”
大嬸兒扇得過癮了便站起來,茅九便把錢包遞過去,再低頭一看:呦呵!左右對稱,大嬸兒美學不錯。
沒過一會兒便有乘警把那偷兒帶了下去,車廂恢復秩序。大夥兒該幹嘛幹嘛去,只是倒有不少人對茅九起了興趣,畢竟能輕輕一磕就把人膝蓋骨磕碎的,那絕對是高人!
更何況茅九那身裝扮,那深不可測的氣度,分明就是個高人!還是個隱世高人!
大嬸兒對於幫她逮住偷兒的茅九非常感激也非常喜歡,主要是瞧著青年模樣如玉人兒似的,瞅著就好看。大嬸兒高興,拎著一籃子土雞蛋就送過來給茅九。
茅九本來是推拒的,一聽那土雞蛋是家裡頭老母雞下的蛋,天天下,新鮮著。一時之間忘乎所以的跟大嬸兒討論起如何催產母雞下蛋的民生問題。
末了,感嘆:“大嬸兒,您真厲害。養雞能手。”
高手在民間吶!
大嬸兒爽朗的大笑,賊開心,直接把茅九當成兒子來疼,親近得不行:“哪兒呀?嬸兒給你支個招。”
茅九一聽,樂了。支著耳朵伸過去聽大嬸兒給支招。
對面的陸鶴司看了這一場彷彿認親大會似的戲劇性變化,看著兩人從‘大嬸兒’、‘小夥子’到‘嬸兒’、‘大侄子’的進化全過程,感到非常神奇。當聽到兩人談論母雞下蛋的高產問題,而茅九還是那副深不可測宛如領導開會的表情姿勢時猛然就噴了。
忍不住,還得維持形象。陸鶴司覺得對面這青年咋這麼逗呢?太有意思了。
陸鶴司笑著笑著,陡然臉色變得很難看,甚至於有些扭曲。他驀地站起來朝車廂外匆匆走去,他身旁的姑娘見狀神色也變了。
“boss!”玫姐連忙站起跟著一塊兒走。
茅九鼻子聳動了一下,聞到一抹惡臭。朝著匆匆離去的陸鶴司的背影看過去,一臉若有所思。
第7章 鬼面瘡
陸鶴司有些踉蹌的朝著有軟臥的車廂跑,撞到了好幾人也不理,一徑的埋頭跑進車廂關上門就往空無一人的軟臥裡躺。
幸運的是有軟臥的車廂距離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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