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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噹噹的漢子。”
老程頭不提什麼官銜待遇,只說響噹噹的漢子,更顯出他坦蕩的胸懷和崇高的人生觀,關老頭哈哈大笑,笑的老淚縱橫:“老哥哥,我不如你,我不如你啊。”
眾人被這戲劇化的一幕驚呆了,連劉子光都不禁暗暗嘆息,如果老程頭當初做了另一個選擇的話,那麼今天毛孩就不是在燒烤攤上打工的輟學山村少年,而是家世顯赫的高幹子弟。
關老頭大笑之後站了起來,衝自己孫子喝道:“小濤,去把地窖裡的茅臺拿出來,爺爺今天開戒!”
關濤遲疑著:“爺爺,您那肝臟……醫生說不能再喝酒了。”
“小兔崽子,還廢話!”關老頭一瞪眼,關濤趕緊往外跑,扭頭還問:“拿幾瓶?”
“全拿出來!”
遇到了當年的故人,關老頭興奮地不得了,把老程頭請進自己的書房,開啟箱子拿出歷年來珍藏的各種證書、獎章、照片、軍銜軍裝,還有幾把手槍請老戰友欣賞,而且連稱呼也改了,不喊老哥哥,喊老排長。
當年一個是縣大隊的排長,一個是縣委的通訊員,雖然素未謀面,但是生命的軌跡卻有著令人感慨的交叉,如果沒有當年老程頭的推辭,那麼關老頭今天的一切就都成了泡影。而在跨越半個多世紀後,兩人居然又陰差陽錯走到了一起,人生就是如此充滿戲劇性和傳奇色彩。
關老頭把珍愛的收藏全都拿了出來,老程頭也不客氣,從裡面拿出一支20響的德國大鏡面匣子槍,三下五除二拆了個七零八落,動作流暢自如,拆完之後感慨道:“這東西,有年頭沒碰了,當年俺也是腰挎兩把盒子炮的。”
關老頭豪爽的說:“喜歡就拿起當個念想。”
老程頭趕緊推辭:“你的槍,我怎麼能拿。”
關老頭說:“你和我客氣啥,這樣吧,你拿起玩,什麼時候玩夠了就還,咋樣。再說我還有這些個玩意呢。”說著得意的指著箱子裡那幾把馬牌擼子、花口擼子和王八盒子。
“中。”老程頭也是個直腸子,見關老頭如此真誠,便答應下來。
客廳裡,劉子光和皮天堂面面相覷,這老軍頭太可怕了,家裡居然藏著大批槍械,不過再一想也就釋然了,人家是軍區副參謀長,至少少將級別的高官,又是住在幹休所裡,藏幾把戰利品算毛啊,你警察還能衝進來搜查不成?
公務班的勤務兵們把酒菜抬了進來,關老頭興致勃勃的和老程頭一起出來,衝著幾個年輕人道:“今天你們幾個小鬼跟著沾光了,嚐嚐我珍藏二十年的茅臺酒。”眼光掃過劉子光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問他道:“小鬼,你當過兵?”
“報告首長,我是預備役少校。”劉子光答道。
7-11 雙槍老武工隊
關老頭眼中閃過一絲惋惜,大手一揮,洪亮的嗓門喊道:“預備役也是兵,坐下喝酒!”
老將軍家裡的桌椅板凳都是結實的實木製品,支起桌子,擺上板凳,公務班的小勤務兵們把四個盤子八個碗擺上,沒啥精巧的菜式,都是實打實的硬菜,整雞,整魚,肘子、牛肉,還有花生米、皮凍、拌黃瓜、松花蛋等冷盤,其中一大盤是油炸的金黃香酥的金蟬幼蟲,據說是頭天夜裡老將軍打著手電筒帶著勤務兵親自在院子裡挖的哩。
關濤把深藏在地窖裡幾十年的陳釀茅臺拿了出來,整整一箱子好酒啊,紙箱子上面的字型還是那種已經不再使用的超級簡體字,印著軍供的字樣。
老將軍拿著酒瓶說:“這酒還是當年打越南小霸的時候準備的,一晃三十多年過去了,真是彈指一揮間啊,來,小濤,給你程爺爺滿上。”
關濤接過酒瓶,用菜刀撬開瓶蓋,一股醇香飄了出來,沁人心脾,到底是陳年佳釀,倒出來都掛杯,堆在酒杯裡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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