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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轉過身往先前的那個樓閣走,去拿薛嘉月落在那裡的帷帽。
等他們兩個人走遠,就見一個一直站在旁邊不遠處,年紀約莫五十歲上下的老者在吩咐他身邊一個做了長隨打扮的年輕人:“去查查那位小姑娘的來歷。最重要的是,查清楚她衣裙上繡花的手藝是什麼人教他的。”
年輕人應了一聲是,低頭轉身匆匆而去。
因著樓上都是女眷的緣故,所以薛元敬並沒有上樓,只站著樓下等著,薛嘉月就自行上樓去拿帷帽。不過等她拿著帷帽下樓來的時候,就見薛元敬面前正站了一個人。
紅衣金帶,眉眼俊朗,竟然是譚宏逸。
不過不同於早上他看到薛元敬時就如鬥雞一般,現在的譚宏逸身上並沒有那股子要同薛元敬決一生死的銳氣。不過到底他整個人看著還是飛揚桀驁不服輸的。
薛嘉月擔心他們兩個人又如同早上一般的吵起來,甚至是打起來,忙快步的走了過去。
一走近,她就聽到譚宏逸在彆扭的說著:“雖然剛剛在場上是你拉了我一下,我才沒有掉下馬背去,但我心裡對你還是不服氣的。即便今年的擊鞠大賽你贏了,還還有明年,後年,我總歸會贏你一次的。”
就見薛元敬目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沒有那個機會了。往後我再不會參加擊鞠大賽。”
世間上最痛苦的事是什麼?就是對手在某件事上大大的贏了你一把,你心心念唸的想著一定要贏回來,結果卻被對手親口告知我往後再不會參加這種活動了。也就是說,你就是想要贏他都沒有機會。
譚宏逸正直了一雙眼怔著,又聽到薛元敬在不緊不慢的說道:“而且你也不用對我心生感激。剛剛我拉你不是想要救你,只是想讓你親眼看著我是如何贏你的罷了。”
說完,他就再不理會譚宏逸,快步向薛嘉月走去。
薛嘉月已經到了近前,不過帷帽被她拿在手上,並沒有戴在頭上。薛元敬走過去就伸手拿了她的帷帽在手上,二話不說的就直接給她戴上了。但是譚宏逸已經轉頭看過來了,將薛嘉月沒有戴上帷帽的樣子看了個一覽無餘......
於是當下他又怔在了原地。
薛元敬這時已將薛嘉月的帷帽戴好,然後拉著她轉過身就往前走。
薛嘉月心中這會兒在想著剛剛薛元敬和譚宏逸的對話,心中難免覺得有些好奇,就回頭看譚宏逸。
就見譚宏逸整個人就似泥塑木雕一般,正呆站在原地,目光望著她這裡。
薛嘉月只以為他這是被薛元敬那兩句話給打擊到了的緣故,不由的就抿唇輕笑起來。
她以前還不知道,薛元敬毒舌起來其實也真能活活氣死個人。這不,就見眼前這個平日飛揚得恨不能天天飄在半空中的人給氣傻了吧?
時值一陣風來,拂起帷帽上的兩片黑色輕紗。雖然沒有露出全貌,但到底還是能看到薛嘉月光潔尖俏的下巴的。還有她如玫瑰花瓣一樣的仰月唇,已經微微上揚的唇角。於是譚宏逸就越發的呆住了,雙目都不會轉動了一般,目光只一直盯著薛嘉月瞧。
不過風很快的就過去,兩片面紗重又落了下來,遮擋住了薛嘉月的容顏。而薛元敬這時也輕拍了她的頭一下,說著:“不要回頭,好好看路。”薛嘉月便笑了笑,回過頭去,隨著薛元敬一直往前走。只留了譚宏逸在身後,三魂六魄都像被勾走了一般,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因著薛嘉月現在頭上帶著帷帽,旁人都看不到她的相貌,所以薛元敬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今兒雖然是擊鞠決賽的日子,但也是一年一度的重陽賞菊大會,薛元敬便想著要帶薛嘉月去看一看。
來平陽府已經兩年了,每一年的賞菊大會兩個人都會去看,所以很清楚該往哪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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